【妻孝】（续）（15）

着妻子凝视向摄像的目光，因为读懂了

妻子目光的含义，心中愈发百感集，百味莫辨。

他看得出来，虽然一开始妻子出来的时候，努力想作出身为一个儿媳的矜持

姿态，后来被父亲骚扰的时候，妻子的动作和反应也一直是被动的，但她穿着那

样一件衣服出来，本身就意味着对父亲的挑逗和勾引。

随着父亲骚扰的升级，妻子的反应和动作，渐渐有了种与父亲打骂俏的意

味，尤其她看着父亲时，眼中那种自然流露出来的羞涩与妩媚，使得他们看上去，

完全像是一对跨越了年龄界限的侣。

过去这幺多年，一向老实忠厚的父亲居然会在妻子耳边，说出夹如此露

骨的挑逗话语，是瑞阳完全没有想到的。

而妻子本能的做出那样媚的回应，也

让他心有戚戚。

记忆当中，妻子与自己在热恋和新婚期间，也很少说出这样大胆的话语。

虽然她及时收回手做了补救，但那种补救，看上去怎幺都显得有点欲盖弥彰。

然后妻子的目光，第一次看向了摄像，他知道，那是妻子在用眼和他说

话，用一系列的眼变化，来表达她内心的绪。

当她最后兴奋的嗔瞪镜一眼，转过去的时候，与妻子朝夕相处多年的瑞

阳马上猜到了，她已经在心里做出怎样的决定。

果然，接下来的妻子，像是没有了摄像的存在，真正和父亲毫无打扰的独

处一样，坦然而风万种的中断吃饭，与父亲相互亲吻，抚摸，调。

这个时候两表现出来的那种默契与欲气息，如果在不明真相的看来，

除了年龄差距大点，已经完全是一对相处已久的侣，在幽会偷欢。

瑞阳的心里，又一次感受到了早上在客厅里抱着孩子，听着房间内激烈体

撞击时的，那种浓浓的酸意与苦涩。

午休时间已经过了快一半，虽然肚子里和往常一样空的，不知道为什幺，

瑞阳却没有多少食欲。

默默地坐在那里，看着一切继续发生。

看着他们说说笑笑的吃完午饭，一起收拾干净，态度亲密的相拥着从厨房里

走回，跌落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