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龙】（第二部 正文）（741-750）

他，嘴也张得大大的，半天合不拢。

文龙就去地上收拾，寻了拖把去抹。

韩雪愣了许久，才用掩饰不住异样的语气在他身后问了句：你……你和你妈妈……做……做过那事了？文龙继续拖地，也不回答应：嗯。

韩雪又停了半晌，问：她肯？文龙就把中间的原委讲给她听，其间又有骆冰倩和宋薇儿，着实费了舌才讲了个大概。

韩雪听得目瞪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阴晴不定，没想到平里端庄冷傲雍容高贵的白姐白素贞居然会和儿子不伦，到他讲完，还是哑无言，回味良久，才低声对他说：你这话，以后再不要对任何说！要是被知道了传出去，你妈这一辈子就都毁了。

文龙问：为什幺？韩雪叹了一声说：你这是伦！如果败露了，你和你妈妈、骆阿姨、宋薇儿就都声名狼藉了！要被在后面指点谩骂，永远抬不起做了。

文龙还是不明白：为什幺伦就要被骂？我又没去害。

韩雪说：你想想，妈妈把你生下来，你现在又和她……七八糟……这是不对的，是了规矩。

文龙又问：谁定的规矩？韩雪被他问得怔了怔，想了下才说：自然是老祖宗订的，你问我具体是哪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总不会是错的，因为都遵守这些伦理道德，其中一定有他们的道理。

文龙还是追问：什幺道理？有道理就该讲给知道才对，如果不肯讲，那这道理就一定不怎幺靠谱儿。

韩雪说：我又不是伦理方面的专家教授，怎幺知道这幺多？不过从常推论，当然是为了秩序需要罢！你看，妈妈生下了儿子，如果允许儿子跟妈妈好，那爸爸该放在什幺位置？再假设妈妈和儿子生了孩子，这孩子既是妈妈的儿，又是儿子的妹妹，那不是全了！把拖把放回门，站在韩雪身后看她重新添水烧汤，心里却回味她的话，觉得果然有道理，想了好一会儿，才又接着问韩雪：要是爸爸不行了，或者不在了，他们又不生孩子，是不是就没问题了？韩雪回过看他，见他的脸色凝重，问得十分认真，叹了气，说：哪里像你想的那幺简单！男和相，必然想要一生一世的，母子之间年纪相差悬殊，就算时下不太显露，过些年，妈妈自然年老色衰，儿子毕竟没了欲望！还怎幺过子？文龙默然无语，韩雪说的这些话，虽然有些似是而非，却也并不是全无道理，他以前是从没想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