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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几后面窄小的旧沙发上。
其实两个都无心管什么复习划重点的事,勉强学了一个多钟,沙嫱就说先歇歇在讲。于是两个紧挨着坐着,白得志还是一副微笑的木讷表,低着对着沙嫱膝上放的书本,不是偷偷抬眼瞄上一眼沙嫱的脸。沙嫱觉得气氛有些怪异,心里着急地盘算怎样开问才好。白得志此时另有打算。
原来他自己搬这里快一年,连个母蟑螂也没进来过,今天忽然来了个美,他心里像猫挠一样,一边想着儒家的仁义道德,一边又点击道家的放形骸,经历了短暂儿激烈的心理搏斗之后他来了一个深呼吸,暗暗对自己说:“阿弥陀佛真主保佑!就顺其自然,让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阿门!”
于是他首先支吾着打破沉闷,扯了一些无关紧要的淡,中间穿几个不好笑的笑话,沙嫱熟练地顺着他的话应承着,适当地投以甜甜的微笑,每当这时白得志就像是看着120瓦的灯泡。无聊的闲聊之后,两又一次陷入沉默。
这次沙嫱终于鼓起勇气,迂回地问道:“小志哥,前晚真的谢谢你。”
“不用客气,都是我应该做的。你总这么客气我都不好意思了。”
“其实我当时醉到晕了,都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搀着我到宾馆的。”
“哈哈,他们俩一架住一边,我先跑到前台开好房,他们正好赶到,就送一起你进房间了。”
“然后呢?”沙嫱不假思索地追问。
“然后让你躺在床上,盖上被子,我就打了个电话跟秦芙代了一声,再然后我们三个就走啦。”白得志不理解为什么沙嫱对这一段护花节这样注意。
“你们真的就那样走了?是三个一起进去,然后一起走掉的?”
“是啊。”白得志很纳闷了。
“你和他们一起走的?”
“是啊!”白得志很诧异。
“锁好门走的?”
“是啊……难道你早上发现有贼进来了?”白得志已经是扭过身子正对着她发问。
沙嫱脸上一红,她怎么也不可能把采花贼的事抖出来,只好含糊说:“没,我随便问问。”却又忍不住问:“那你走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当时我什么样子?”
她的本意是想知道当时有没有对她留下动手动脚的痕迹。白得志却凭借多年研究微言大义的古书的经验,迅速把沙嫱前后的言语联系起来分析,也断定沙嫱绝对不会是随便问问那么简单。他的脑这时像一部飞快运转的计算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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