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夜】（4-5）

们先好好聊聊，来，过来，坐到我的边上。"

小艾极不愿的从床上起来，坐在黄灿的边上。黄灿搂着小艾的肩膀，从身体微微的颤抖中，他知道她很羞涩，很害怕。他要的就是这个感觉，已过知天命年纪的他已不象十年前那般好色，见了美就要上。现在他觉得，就象一杯酒，一杯美酒，需要慢慢品尝。

凡是得不到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当美已经如饭菜般普通，就会渴望真。用金钱换来的体易，只是欲上的满足，过后往往会极度的空虚。

黄灿年轻时也有过一场刻骨铭心的，但最终以悲剧收场，他认为造成悲剧的原因是穷，从此他为出地不择一切手段，连一个非常他的都被他出卖了。

功夫不负有心，黄灿成功了，成为了亿万富翁，但他却再找不到真。他尝试过，把一个十八岁的少从贩子手中拯救出来，让她读大学，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黄灿与别的上床的数量不到原来的十分之一，但终于有一天，她偷偷地跑了，而且居然是和自己的一个司机一起私奔的。从此，他对获得真彻底丧失了信心。

无数在他胯下呻吟，成熟的、风骚的、清纯的，有贪图钱财的，有想出地的，也有家境贫困被迫的，在岁月的流逝中，他开始慢慢厌倦。近几年，他带到别墅来的大大减少。他不知道，除了爬上权力金字塔的顶端的诱惑，他的生命中还真需要什么。

小艾正视着前方，身体僵直得象个木偶。作出这个选择对她来说是多么的困难。如果不是因为白石，她宁愿在家乡的小河边看着养的鸭、鹅在池塘里戏水，或赶着几只小羊，唱着山歌漫步在小山上，她更喜欢这种宁静的生活。

今天晚上，自己纯洁的身体将向身边的男敞开，到深圳这两年来，她几乎没离开过那家小饭馆，也几乎没有和除白石以外的男单独相处，她对的陌生与当年离开家乡时几乎没有差别。

她莫名的恐惧，虽然只被搂着肩膀，但深深的寒意笼罩着她，她不让自己去想即将要发生的事，但却不得不想。身边男湿的手抚摸着她赤裸的手臂时，原本光洁的皮肤浮现出细小的疙瘩。

"你是不是处？和男上过床吗？"黄灿问道。

小艾愣了愣，摇了摇，紧接着又重重点了点。黄灿没搞明白，他领悟到自己的问题有歧意，遂又问道："你是不是处？"这次小艾很快地摇了摇。黄灿轻轻叹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