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夫难为】（03）

里遇上了妻子，我该怎幺应对是好？但想了一整个上午，我仍然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妻子，要是她又跟那天一样穿得像个一样，难道我有办法挤出自然的笑容跟她打招呼吗？大概只能装作没看到、不认识吧，毕竟她画那样的浓妆、戴着厚重的假睫毛，以及像个任姦的骚货一边的仪态跟表，彷彿就像别一样，就算认不出来，似乎也是很合理的。

就这样在咖啡厅里胡混到了下午，我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走进了那栋陈旧的中古大楼，门厅的保全是个略上年纪髮丝泛白、顶光秃的老男，用一种慵懒的语气要我拿出证件换访客证，没多说就挥挥手示意我可以进去了。

但他从到尾都用一种彷彿我脸上沾到饭粒似的眼看着我－或许是因为我身上这套西装，很明显地跟这栋大楼里那几间落的企业一点都不搭嘎吧。

我搭了电梯到了面试的那间公司的楼层，门的总机小姐招呼我进去休息室坐着，要我先把面试相关的资料看过，按照表定的时间在到我的时候进去资主管的办公室。

我坐着大概翻了一下，这些用老旧印表机列印出来的资料大致上就是介绍该公司的业务范围、最近业绩如何云云，可以想像我应徵上了，就算有过去的资历，也不见得能拿到过去薪水的一半。

看着看着正在思索着到底该不该就这样急就章地应徵这份工作时，肚子疼了起来。

看了看时间还有半小时，快去快回应该是来得及，便走出休息室随便找个员工问了洗手间的方向。

但是男厕其中一间故障、另一间已经有在使用了，看了看洗手间附近就是安全梯，便推开了安全门爬上一楼，这层楼是某个名不见经传的化学公司，看起来装潢也是相当老旧。

虽然擅自使用别的洗手间相当不好意思，我也管不了太多，进了最靠外侧的男厕，坐上马桶一蹲。

过了一会，正准备要起身时，听到隔壁的隔壁、也就是扫具间的门被打了开来－是清洁员来了吗？似乎并不是。

扫具间的门打开之后，传来一诡异的呻吟声－那声音很像是睡到一半被叫醒后疲倦得呻吟声，然而却是从男厕的扫具间传出来的。

接着就是有拉开拉鍊、解开裤脱下裤子的窸窣声，接着就是一阵阵啪、啪、啪、啪，大腿跟部撞击着的声响。

是男上班摸鱼，在厕所里幽会吗？我一边清洁擦拭，一边听着似是无力的呻吟声，若是幽会怎幺方像是虚脱的死鱼一样反应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