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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刻在一起,想让他亲吻我,进入我。
在宿舍里,夜深静的时候,我又开始用手指解决自己的问题。
新兵训练营结束后,阿毛分配到离距我所在的地方300公里以外的军营里。
部队纪律严格,他又是个新兵蛋子,想请假回来与我团聚的机会根本没有。
那年五一节放假,我专门去部队看他。
从省城到阿毛所在的地方路不好走,长途汽车翻山越岭,走走停停,用了一整天,才走到阿毛的部队。
去找阿毛之前,我已经在信里告诉他,所以他非常期待。
部队里有探亲,是件令官兵们兴奋的事,一个漂亮姑娘来看他的男朋友,更让官兵们兴奋莫名。
一个当兵的听说我找阿毛,三步并作两步地向一个营房跑去,大声喊道:阿毛,有找你!我差不多快不认识阿毛了,他黑了,瘦了,城市青年的嚣张劲也收敛了许多。
他咧开嘴,露出满白牙,显得很不好意思地说,你来了!这就是我思夜想的阿毛?我忽然觉得他很陌生,我们两之间有了距离。
但这种距离感,很快在我们对往事的回顾中缩短再缩短,直到为零。
部队里为我安排了一间客房。
晚上,阿毛偷偷溜到我的房间里,尽地在我身体发泄他长时间对我的思念。
让我怪的是,本来想着二重逢后的做肯定很美好,但我却没有丝毫快感,甚至有些难受。
阿毛就像个贪吃的孩子,一次一次地要我,他说想我想得快疯了,如果我再不来,他就是被部队处分,也要回去找我。
我理解他的心,虽然我没有从中得到快乐,可想到他需要,就一次次给他,迎合他。
那天晚上阿毛和我到底做了多少次,我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他过一会就要,一夜几乎没睡。
阿毛的排长听说我是在大学学音乐的,对我说,部队的文娱活动很少,大家都感到枯躁,正好我来了,晚上开个晚会,一方面表示对我的欢迎,同时也向官兵们展露一下当代大学生的风采。
我未加思索就答应了。
那年月还没有伴奏带,部队的几个文艺好者找来了二胡、笛子、小提琴等等部队能找到的简单乐器,把我要唱的五首歌曲练了一遍,晚间就登台给官兵演出了。
应当说,在大学将近一年的学习里,我的歌唱技巧进步速,在系里,我是数得上的好学生,在部队给这些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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