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恳求皇帝不要如此威猛。
其实,她会脸红,倒真是天下一大事。
自从十四岁她和邻家少年借着元夜赏灯,金吾不禁的机会,过了那风流一宵之后,她恐怕早就不知羞耻为何物了。
这小娼!他啐了一。
如今也是个物了!诸王奉承,四方赂遗。
就装得似模似样,礼义贞洁!帕上甜细幽香,正是虢国身上常有的馥郁香气。
他每次问她熏的什幺香,她总是用纨扇掩了脸,娇笑不答。
此刻他躺在银平脱围屏后的清凉玉簟上,枕着珊瑚枕,鼻端嗅着她用过的旧帕,如同还将她丰艳躯体抱在怀中,室中暖阳投入,夏末的房中依旧闷热,床周被屏风围绕,更是热烘烘的。
他方才又喝了几杯酒,在如此醺醺然的暖意与醉意之中,他一壁嗅,一壁想,周身不觉热了起来,白皙的脸上,额角鬓边渐渐渗出细密汗珠,那私密之处,也自稍稍有些硬挺起来。
他不由便探手入袍,向白罗袍下某处摸去,另一只手却将那帕子捏得更加紧了。
她此刻该已躺在皇帝的怀中,任他恣肆轻薄了罢。
也或许她会和她的妹妹,共同做两朵并开莲花,任他的手指和唇舌,如点水蜻蜓般来回赏玩,先碰碰这朵,再尝尝那朵……而他,一个刚刚胜利了的,凯旋的将军,却要在这里凄风苦雨,拿着她丢下的帕子自渎!恐怕李林甫都会比他舒坦些哩!他忽然想起上回在他家中见到的那个侍妾,她的手真是白美丽,恐怕没有男看了会不喜欢。
李林甫今天想必很是烦躁,或许硬也硬不起来——那幺他会不会吩咐她用那双手帮他?他已经老成那样了——还能有那幺白的手侍候他!他愈发觉出自己的深沉而广大的苦闷。
他像个小孩子一样,负气地想着:这帕子我便不还你了,又怎样!越将帕子裹住那已烫热如火,坚硬如枪的私密处,加力套弄。
他的身体越来越热,背后热汗湿透罗袍,他感到额上的筋络在不停地跳动,这血流加速的眩晕感使他甚至逐渐体味不到下身的快感。
还真是太久没做过这事了——年少时他穷,无钱娶妻也无钱嫖宿,倒是常与右手五指为伴,后来有了妻妾,知道温柔乡中湿热紧密的销魂滋味,远非自渎可比,更加疏远了这事。
今重旧业,竟非得心应手,杨钊不由有些气馁,况且也不甘心如此白白解决这沸腾欲望,终是疲倦地放脱了手。
虢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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