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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组织高层早已通过洗脑技术认识到
类意志不可信任。因此，擎天集团的安保系统广泛采用辅助过滤，对监听到的词汇、音量以及语气进行自动分析，然后将可疑结果提
至多个安保部门负责，甚至有权自行启动一些预设的应急处理方案。这个方案高效而可靠，但只要被摸清了运行方式，难免会产生一些漏
。
“您好，请提供一下您的预约码。”
因为是预约制的私立专科医院，流量远远不如公立医院，所以门诊大厅里没有设立分诊台或者挂号窗
，除了一名保安以外就只有这个护士负责接待。
“我是这里的工作员，编号-12。这位是我的朋友，他最近出现了一些幻觉和记忆错
的症状，请问哪个医生现在有空吗？”
“好的，请稍等。”
谢小婉拿起咨询台上的平板电脑轻点了几下，屏幕上有个弹窗一闪而过。
“张医生半小时以后有空，请先到候诊室稍作休息。”
她训练有素地领着两来到一间候诊室——不像公立医院的候诊室摆放着一排排椅子和叫号用的
晶屏，这里只有几张暖色调的布艺沙发，墙上的音响里播放着舒缓的古典乐。
一路上，顾连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到，走廊的每个路都站着一名全副武装的保安员，不时还有身穿白大褂的健壮“医生”沿着走廊巡逻。
“请坐，一会儿会有来带您去诊室。两位需要喝点水吗？”
在得到两肯定的答复后，小护士又快步走到饮水机旁，用一次
纸杯接了两杯温水，热
地递过来。
——不知道她有没有被影响，要赌一把吗？
顾连飞快地和方雪晴换了一个眼神，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警官伸手接过水杯时不动声色地挪了几步，用身体挡住了摄像
的视野。
“谢谢。”
顾连对小护士报以礼节的微笑，却悄然启动了左手无名指的戒指，趁着小护士递水的时机一把握住了她的小手。
“呀？！你......”
谢小婉受惊地本能抽手，但早有准备的顾连稳稳扣住了她的皓腕，她只挣扎了两下力道就迅速减弱，直至僵立不动，瞳孔的焦点也随之散开来，恐惧和慌的神色如同被橡皮檫掉般从她的脸上抹去。
“护士小姐，你的职责就是尽可能地满足患者的所有要求吧？”
“是的......我要，满足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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