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若雨】（七十九）香气

又来了位客，李若雨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材高挑，黑衣黑裤，不施黛却灿烂如星般的士，竟是白素。

白素见过主夫，又与几位相熟的宾客打了招呼，便站到了少的角落，李若雨犹豫着要不要见，已发现白素向自己使了个眼色，只得上前。

怎么，吃了亏？白素笑问。

李若雨尴尬地点了点。

你自己做的好事，怪不得家。

我找你有事，借苏小姐用用。

李若雨怕自己没听清，又问了一遍，回答依然是借苏柔一用。

男不明所以，眼看着白素拉着苏柔走了，好一会儿才见苏柔红着脸回返，白素则面无表，示意李若雨坐下。

n到了，李若雨知道这是港在殖民地时期受到的影响，英国贵族的那套，主夫先舞一曲，接下来便是邀舞时间，忽听白素低声道，去请楚雅欣跳舞。

说不上是为什么，男对白素是言听计从，纵然不愿，也只能硬着皮来到楚雅欣面前，伸出手，鞠了一躬，许太太，能有幸请您跳支舞吗？港九的社显贵们齐齐看着李若雨，不屑，鄙夷，面对一个外来的侵者，复杂的绪。

楚雅欣看了丈夫一眼，尽显主的优雅，盈盈起身，伴随着悠扬的乐曲，与李若雨开始了慢舞。

男的扶着楚雅欣纤细的柳腰，心思却在白素和苏柔那里，猛然发觉，苏柔也被带到了舞池，那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矮胖男子，内外透着色迷迷，正胡思想，只听楚雅欣低声说，李先生，您是不是该尊重下舞伴，专心一点！李若雨只得收敛心，看着尽在咫尺的美，不得不说，楚雅欣的确是个大美，而且是万里无一的那种，与白素，苏柔相比，也不过差了一点点，想到她让自己当着众面出丑，男忽地压着嗓子问，你是故意的吧？是又怎样？乐曲声中无听到二的对话，李若雨抬起楚雅欣的手转了个圈，美回身之际，那圆翘的丰扫过男胯间，再回嫣然而笑，一曲舞罢。

男回到座位，白素对任何邀舞的都微笑婉拒，只看着舞池中的苏柔，李若雨问，那是谁？他姓郑，是宋家二太太郑诗妍的弟弟，在英国领馆供职，他很少摘下手套。

李若雨看去，果然那男手上戴着白色手套，扶着苏柔的蛇腰，似乎时刻要摸摸那诱的美，白素目光寸刻不离，有些急切，终于，那禁不住苏柔巨大的诱惑，停下舞步，摘下了手套，悄悄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