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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蹲下来的翠翠感到一丝凉爽，她直了直腰，抬
看看前面，父亲和姑姑已经把整片麦田隔成两片。
姑，歇歇气吧。
抿着
舌涩的嘴唇，翠翠拢了拢眼前的刘海喊道。
昨夜被父亲折腾了两次，现在感觉出腰隐隐地疼。
姑姑挥着镰刀，擦了一把汗，回看着她，割到吧。
然后又弓起腰，继续割起来。
翠翠拣了块净的地方，搬了块石把暖瓶拿出来，倒上水。
然后走到水塘，水塘的四周被树木和藤蔓环绕着，在这样的天气里，倒显得一丝清凉。
翠翠把手伸到水里，洗了把脸，跟着脱下裤子。
就在她方便完了，从衣兜里拿出卫生纸准备擦拭一下，她听到了脚步声，赶紧扒提着裤子站起来，却猛然看到父亲站在一边。
爸。
她轻轻地叫了一声，迟疑着，又蹲下去。
父亲站在那里，看了她一眼，却把裤子解开，从里面拿出来，哗哗地对着水塘尿起来。
一丝羞涩从翠翠汗津津的脸上溢出来，她弓起
赶紧擦拭着，猛然从掘起的间看到父亲那一双眼睛，他正从后面看着翠翠雪白的。
翠翠慌忙蹲下去，提上裤子，逃也似地离开那。
姑姑用毛巾擦着汗，看着翠翠上来。
这时天已近晌午，太阳毒辣辣地照着，连空气中都流动着那种火热。
姑姑看了看
，估摸着吃饭的时刻。
姑，你也去洗洗吧。
姑早已汗流浃背。
待会。
姑看了看水塘的方向，猜测出父亲正在水塘。
翠翠，要你姑给我那条毛巾来。
父亲在水塘里喊。
姑姑就迟疑着，慢腾腾地翻找着。
翠翠，你去吧。
姑――翠翠拉长了声音催促着，爸稀罕着你。
姑姑羞涩地看了她一眼，坏东西。
你爸――询问的眼和语气，翠翠知道姑姑的心思。
天大老热的，你就下去洗把脸吧。
姑拿着毛巾慢腾腾地下去。
翠翠猛然听到水塘里哗啦啦的声音，那是有
在水塘里戏水，拿眼朝那方向看着，心里暗暗地期待着什幺。
姑姑走下堤塘的时候，父亲已经泡进水里，这毒辣辣的，让他感受到全身燥热，他洗了把脸，便脱掉衣服，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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