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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睡去的只是无形的灵魂,她那美丽的体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失去了灵魂制约的双腿再也顾不得什幺体面,踢蹬之间将一双绣鞋甩落,露出两只包裹在白绸袜中的美脚。
轻盈的绸缎紧紧包裹着纤秀的玉足,绷直的足弓在洁白的丝绸上撑起一条诱的曲线。
袜露出的纤细脚踝上一条隆起的跟腱仿佛就要撑破那比丝绸还要柔滑的皮肤,让看了忍不住想要握住她的脚踝将她好好安抚一番。
艳丽的朱唇徒劳地翕动着,既无法吸入一丝空气,也不能吐出一句哀怨。
高耸的胸脯也是一阵剧烈的起伏,那早已松松垮垮的衣衫终于无法再遮挡她那高傲的酥胸。
一座挺拔丰润的玉峰挣脱了衣衫的束缚蓬勃而出,随着胸膛的起伏,那白得耀眼的房也一下一下地挺动着,仿佛正在呼唤着她的郎。
可惜她的郎不会来了,寂静的佛堂里连一个能欣赏她的男都没有。
只有那雪峰顶上一颗轻轻颤抖着的红樱桃在无声地诉说着她最后的一丝风流。
终于,一阵剧烈的抽搐像狂风一样席卷了她诱的娇躯,白花花的体在摇曳的烛火下泛起一阵摄心魄的波。
风止波息之后,一切终于归于沉寂。
高力士将她轻轻放倒在地上,伸出两只手指小心翼翼地捏着那露出唇外的柔软舌尖,轻轻送回贵妃那芬芳的檀之中。
然后又为她穿好那松散的羽衣,让鲜艳的绣鞋重新裹起那诱的玉足。
一切都收拾的妥妥当当,美艳无伦的贵妃看起来就像睡熟了一般。
高力士这才叫进两个宫将刚刚被活活缢杀的杨玉环抬到了驿馆的天井之中。
陈玄礼伸手探了探她那带着缢痕脖颈,小心地确认了那被白绫挤压得变形的血管已经完全失去了搏动,然后这才下令将贵妃安葬。
陈玄礼看了看驿馆中透出的昏暗灯光,长叹一声问道:陛下他怎幺样了?老了。
高力士淡淡地说道。
什幺?陈玄礼似乎没有听清,疑惑地看着高力士。
高力士也看着陈玄礼,长叹一声说道:老了。
陛下老了,你我也都老了。
高力士说完转身走进了驿馆,天井中只剩下了孤零零的陈玄礼。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