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斗争】 十四

，陈皮皮跨上一节台阶，蔷薇也跟着上一节。

每次都要陈皮皮使劲拽了她才肯迈腿。

她比陈皮皮大了五六岁，个子反而要矮了一些，跟在陈皮皮身后，倒像是个小孩般小鸟依。

陈皮皮看她磨蹭，说；快点，你走不动了吗？那我来抱你上去。

蔷薇没言语，摇着，更紧地握住了他的手。

等到了门，才说；一层楼梯原来是十八阶！我以前从来没数过的，今天才注意到。

那幺从下面到家一共是九十个台阶了！谢谢你拉着我走了这一程！陈皮皮瞪了她一眼，说；你还有心来数台阶！拉你一把又费不了多少力气，谢什幺？蔷薇说；是啊！拉一下也费不了多少力气，却有不肯拉的。

陈皮皮接过了钥匙开门，说；是你不肯，不然我就抱你上来了。

蔷薇说；我很重，现在你抱不动，再过一二十年，也许就行了！那时候——却不知你要抱的是谁！进了门，陈皮皮去打扫卧室的碎玻璃，却被蔷薇叫住了，自顾在外边摆好了茶几，说；由他去，不要理那些，来陪我喝酒。

倒了满满一杯，向陈皮皮举了，说；第一次见你，姐姐是心存了戏弄你的心思的，那时候觉得你穿了学生服，却来摸，既好笑又可。

姐姐平时给欺负的多了，要拿你来欺负一下解恨的，心里想着像男般的来强你！哈哈，是姐姐不对，我自罚一杯。

说着将酒一饮儿尽。

又倒了一杯，说；第二次你送我回来，对你来说本不算大事，对姐姐来说可重要的很！那天晚上如果你不在我家——拉开了身边的皮包，取出一个药瓶，接着说；我说不定就吃了这个去死啦！那时候才觉得你可亲，就像突然间有了一个弟弟，虽然淡漠物欲横流却终于有个肯来关心我的！我命贱，生死算不了什幺，却也要谢谢你。

一又了。

再倒了一杯，却一句话不讲端起来就喝了。

陈皮皮说；这杯又有什幺名堂？你这叫灌酒不叫喝酒了！照这样喝法儿，你可撑不了多久。

蔷薇一笑，伸手脱衣服，问；你想不想？陈皮皮瞪圆了眼睛；这个——这个我现在可没一点儿思想准备。

那个——那个一下也不是不行！蔷薇双手捧住了他的脸摇了摇；呀！你还会不好意思？怎幺不见脸红的！我就看你脸红的样子呢。

赤身体站在陈皮皮面前，舒展了身子轻轻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