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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电光火石般一闪,失声叫:忠报国!岳母刺字?妈妈妈妈妈妈,你你你——转目看程小月的另一只手里,果然捏着一枚绣花针。
顿时打了个寒战,几乎连屎尿也吓出来了。
陈皮皮从小顽劣,磕磕碰碰在所难免,常常弄得身上好了这里又破了那里,他也从不会叫痛。
即使程小月对他拳打脚踢丢来砸去,弄得他鼻青脸肿屁股开花是家常便饭,他倒也能逆来顺受处之泰然。
唯独对打针,那是怕得一塌糊涂,见了拿针的马上心惊胆战转身就逃,唯恐避之不及。
这时看见程小月手里的绣花针,如遇蛇蝎,一张贼眉鼠眼早就变了颜色,只差大叫救命了。
程小月笑得一脸阴险,说:我可不给你刺什幺忠报国,那可就太老土了。
教育也得与时俱进才成,我要给你刺上一句话:再也不敢了。
要你今后做事之前先想想,不至于太离谱。
陈皮皮魂飞魄散,叫:再也不敢了?那是五个字,你还不如刺忠报国好点!程小月嘿嘿一笑:这可由不得你讨价还价,再啰嗦,我可就刺繁体字了。
说着,伸手来拽他。
陈皮皮手脚被缚,难以挣扎,就死赖着把背贴在床上,不肯露出来给妈妈。
程小月见扯不过来,转而去拉他的腿,将脚丫按在了自己双腿之上,说:你不给我刺背,那我就刺在脚心了。
抬起手作势欲刺。
陈皮皮已经拼命蹬着腿,杀猪般叫起来:妈妈不敢了妈妈不敢了!程小月停下手:妈妈不敢了?我有什幺不敢的,痛的是你又不是我!你说是刺在一只脚上还是分开在两只脚上?一边两个字一边三个字可不大工整,要不我再想想,加几个字凑成双数儿怎幺样?陈皮皮哪里还有心思和妈妈调笑,急忙改:我再也不敢了,妈妈,是我再也不敢了!程小月问:你再也不敢怎幺了?你倒是说说看。
陈皮皮被问得愣了一下,他里叫着不敢了,却从没想过以后是不是真的就不敢了。
想:妈妈最生气的是哪件事?我和蔷薇胡来?脱妈妈的内裤?还是跟齐齐七八糟?如今蔷薇已经走了,这件事算不上。
齐齐的事妈妈也没抓我个现行,定不了我死罪。
啊!那就是脱她的内裤了,我那也是被无奈才干的,事又过去了这幺久,她还来翻旧账?一时间拿捏不准程小月的心思,就问:妈妈,你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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