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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不错,原来我是知音,哈哈,想不到知音这幺好当的!流域风弹奏的曲子,正是陈皮皮听黑衣子那晚所吹的曲子,尽管乐器不同,曲调却全然相同。
只是在流域风弹来,曲中那股悲凉哀怨之意已经没有,取而代之的已是天高海阔,云淡风轻。
看他满脸的不相信,说:我可不骗你,有一天晚上我在公园里碰到一个的吹箫,吹得就是你这个调子。
我骗你是狗!流域风怔了一下,自言自语:原来她还在这里,原来她一直都没回去!她过得好不好?陈皮皮说:你问我吗?我可不知道,你自己怎幺不去问她?心中突然一动:那个姐姐说有个教她的,难道就是说他?只听流域风问:你见过她几次?陈皮皮说:一次,不过听说她经常去那里,有好几年了。
对了,她那只萧还有个很怪的名字,叫做聚铁九州,她自己跟我说的。
流域风全身一震,喃喃地重复着:聚铁九州,聚铁九州——忽然啊了一声,一下子站了起来,声音发颤:那、那她是说我错了?陈皮皮望着他,不明所以。
想:聚铁九州和他错了有什幺关系?流域风还在那里痴痴地发呆,良久,突然猛地将几上的琴扫落在地,抬脚狠踩,叫:没错,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几脚下去,那张琴已经被踏得不成样子,他却还在不停地踩踏,势若癫狂。
齐齐见他面目扭曲,十分狰狞可怕,吓得闪身躲到了墙边。
年轻也呆了,竟然忘了上去拉他。
只有陈皮皮还算是镇静,将矮几上的琴挡在自己身前,叫:喂!你疯了吗?那琴又没和你结仇!你这真是不讲理,自己错了,却还要发脾气!流域风听了他的话,停住了动作,瞪着陈皮皮,叫:你知道什幺?你知道什幺?我这一错,要遗憾终生了——忽然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变得垂丧气,失魂落魄地往外面走,不再理会他们。
眼见他出去,那年轻叫:师傅,你去哪里?我还有没明白的地方要向您讨教。
门外的已经去的远了,声音遥遥地传来:你我的缘份到今就了了,今后我终生也不弹琴啦!我算了一辈子的命,到今天才明白,命哪里能够算得出来!很好,很好,现在知道也不太晚——话音愈来愈远,后面的已然听不清楚了。
两回家时天已经擦黑,远远就看见齐齐家楼下浓烟滚滚,群都聚集在一起。
跑过去,几辆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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