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慈子孝】

是什么滋味？忘了。

叶玉感受到旁边灼热视线，转就看见儿子一只手撑着下巴，一点一点地，脸上严肃的表好像在思考什么了不得的大问题。当然，要是眼睛不瞪那么大就更像了，现在看起来就是一只忘记会游泳的呆鹅，傻里傻气。

屋外黑夜被五颜六色的灯光划得支离破碎，屋内却是单调的护眼暖白光，钟星星从沙发上爬过去抱着叶玉的腿，仰着说道：“妈，我想喝。”

“冰箱里有，自己去拿，我打个电话。”叶玉没想其它的，在书房拿了文件回客厅，见儿子不依不饶，叶玉面色一正，把食指竖在唇边。

“嘘！”

钟星星顿时安静下来，这是母子间的规矩。电视机开启静音，叶玉一边与大姐核对信息一边看着电视剧。

差不多半小时，叶玉打完电话，看着一旁儿子还在讨好地望着自己，乌溜溜的眼睛里闪烁好奇和兴奋，她有点疑惑。

“冰箱里有纯牛和酸，要喝自己去拿！”

钟星星挠挠，眼神飘，慢吞吞地开：“妈，那个，不是喝，是吃”。

“管你喝还是吃，但是记住啊！

你要再敢拿去洗澡，我就让你把它们全喝下去。”

钟星星见老妈还没懂，急了。

“哎呀！妈，不是牛酸，我是想吃！”说完还不好意思地转过去，小脸通红。

“想吃。想吃。......”，叶玉面容呆滞，眼神涣散，素白的耳根子羞红，花了半分钟才理解并确认刚才听到的这句话。片刻之后，她拿着遥控器关闭电视静音，跑到厨房拿了一袋纯牛丢在茶几上，双手抱胸，白玉雕像般的脸蛋神色冷漠，浑身散发出寒气，居高临下地瞪着钟星星。

钟星星皱眉，委屈地开：“不要这个，我想吃”

“我看你怕是想吃血。”

“不是，我......”

“喝！”

钟星星不不愿地拿起纯牛，身上从内到外散发着抗拒，刚才吃得饱饱的，现在他回忆起被纯牛支配的恐惧，又腥又不甜，喉咙干蠕几下，抬望向冷脸示意继续的妈妈，强忍心里不适，深呼吸，深呼吸，以莫大的毅力喝了下一小。

不加糖的纯牛顺着吸管进入嘴里，钟星不敢细细品尝，那会出事的。用力地直接咽下去，沿着喉管到达......

呕！

钟星星吐了，从鼻子，嘴巴都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