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三章】（19）

听着她的话我真是想抽她一嘴巴！去你妈的！跟我＇哥＇比，你们俩这算个屁！他都已经被你打死了！夏雪平却好歹还在医院呢！你够本了何秋岩！你他妈还想怎样？段亦菲双眼裡含着泪，死死地盯着我。

他活该。

我语气阴森地说道。

你妈的！段亦菲对我骂了一句。

我没有还嘴，而是闭上了眼睛，走到了刚才蔡梦君做过的那张椅子旁边坐了下来。

还嘴无意义，我来见她，也不是为了跟她来骂街的，而且说实话，对于在她生这一天，我杀了段亦澄这件事我很遗憾；但是不好意思，段亦澄要在这一天杀掉我目前生命中最珍贵的。

或许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不是你杀了我，就是我杀了你，或许这个世界的本质，本身就是冤冤相报。

我看了看段亦菲手裡的书，那是一本莎翁戏剧本，《裘力斯?凯撒》。

rn，rn，unryn，nyurr（朋友们，罗马的公民们，请把你们的耳朵借给我）；看着这本书，我不自禁地开始背诵起剧中马克?安东尼那最有名的独白，uryr，nprh.（我过来是为了埋葬凯撒，而不是来讚扬他的。

）然后我对段亦菲说道：当们做了恶事，死后免不了遭唾骂；可是他们所做的善事，往往随着他们的尸骨一齐入土；hr.（所以，让凯撒也这样吧。

）嗬，你对这段的英文版倒是很熟么。

段亦菲半揶揄半讚赏道。

呵呵，我苦笑道，初中时候喜欢过我们班的英语课代表，那时候总会找一些比较深奥的英语长段背诵，希望她能由此对我产生注意。

结果家对我一点感觉没有，而且后来才发现时至今，现在也没有会这样说英文了。

你今天来，可不是为了跟我讨论莎士比亚的吧？我想了想，对她说道；我是来你听你讲故事的。

给我讲讲你和段捷……哦不，对不起我还没习惯你父亲的真名，段亦澄……给我讲讲你们的故事吧。

哼！少假惺惺的！你是来鞭尸的么？就像梦梦说的那样，该说的，我在审讯室裡已经都说了，你还想怎么样？段亦菲愤怒且疑惑地看着我。

我沉了一气，对她说道：我不相信你把所有的话，都告诉了那些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