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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得出这么多钱？”
我转念一想，忆起那天沉量才吩咐我和风纪处其他
做的事
来，便立即对夏雪平说道：“我差点忘了，之前沉量才派我和莫阳打入香青苑的时候，他让我监视的那几个司法调查局盯上的，都是跟叶莹有关系的。”
接着我大致讲了一下那天沉量才叫我去他办公室的时候让我做的事，说了一下大概让我盯着的都有什么，并且回去之后沉量才打电话时候的言谈，然后我对夏雪平问道：“这些钱，该不会是从这几个身上搜刮来的吧？我觉得他们里面或许有贪污受贿，否则司法调查局也不会盯上他们。”
“司法调查局……”
夏雪平念了一遍这个机构名字，然后又对我问道：“沉量才打电话的时候，真的提到了‘一号’这个物？”
“我听得一清二楚。”
“这个就得请经侦处的同事来调查了。今天有时间的话，你去知会廖韬一下，看看能不能让他自己一个在不声张的况下帮帮忙。”
夏雪平又郑重其事地说道，“至于沉量才和司法调查局这档子事，你就别再管了，如果他下次再让你和风纪处的做什么怪的事，也尽量推掉。涉及政客之间的事，能不做千万不要做。”
“涉及政客？有这么严重么？”
我怀疑地问道。
夏雪平低下
，开始往自己的优盘里复制着叶莹
作编程留下的log记录，慢慢悠悠地对我说道：“你慢慢就知道了。这种事肮脏得很，如果你想继续做自己，就一定要远离这种东西。”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
等回到局里中午吃饭时，我跟一些风纪处的老警察闲聊的时候，我才知道，“一号”、“二号”
这样的代号，是执政党内部对党组织内部的高级党员干部的惯用代称，这是他们从建党之后搞地下活动时期就开始的党内习俗，有时也会用“第一”、“第二”
这样的具有数字排名意义的词汇来指代自己的团体成员；在野党长期以自诩秉承传统文化，所以从青年党员和青年团成员开始，就经常乐于给自己取如同古代称谓习惯的表字与雅号，并常以此彰显自己，而对自己内部无论男
，则多在表字后加称“先生”，或取雅号的第一个字，在后加尊称“老”；地方党团联盟的则没什么特殊礼仪，跟一般的企业机构一样，愿意用在“老”、“小”
后面加姓氏来进行相互称呼。
——我这才明白，沉量才并不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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