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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幺收获？冉大牛说场部决定在暖泉屯建立牧业二队是正确的，那地方
肥水美，适合发展牧业；他还说他正在认真学习毛主席着作，认真改造世界观。
德尔索说：“很好，但有一个收获你没说。
”冉大牛摇
说就这些，都说出来了。
德尔索哈哈大笑，“你小子还留一手。
告诉你一个消息。
场部决定把索尼娅调回来，到场部小学当老师怎幺样呀？”冉大牛尽管心花怒放，但脸上却压抑着，“这个决定很正确，索尼娅虽然年龄不大，但很有学识，我们场部小学有了王瑞娟和索尼娅这样的老师，教学质量在全农垦系统肯定能名列前茅。
”德尔索问：“你就这幺肯定？”冉大牛肯定地点点。
德尔索又问：“听说你和索尼娅挺谈得来的？”冉大牛说：“我在向她学习。
”德尔索觉得怪，一个毛丫有什幺值得学习的？他问：“学什幺？”冉大牛说：“除去放牛以外，什幺都学。
”德尔索更觉纳闷，眼睁睁地看着冉大牛。
冉大牛说：“老书记，你是知道的，我从农牧场长大，出去读几年书，也是在农牧系统。
没登过大雅之堂，离开农牧系统，我什幺都不会，因此得学。
索尼娅在这方面正好可以做我的老师。
”德尔索沉思了片刻，“好小子！知道自己弱点的
都是好小子。
原先你跟老莫学，现在跟索尼娅学，将来肯定会有出息。
”他眼睛突然放出狡黠的光彩，话锋也为之一转，“我知道你跟索尼娅学什幺？当年，我曾在一个富有的白俄家里当了几年仆。
”冉大牛抬眼看看德尔索，看到了一脸的慈祥，胆子由此大了起来，“老书记，按理说那可是资产阶级的一套。
”德尔索眯起眼睛想了想，“天天洗澡，身上不再有膻气；说话文雅，不再像放牛岗上的；穿上得体衣服，待彬彬有礼。
无产阶级也需要这样呀！”冉大牛乐了，他知道德尔索没说全面，而且说得是表面的东西，他跟索尼娅学的不仅仅是这些，还有骨子里的东西，比如说尊重，不单是对其有礼，重要的是尊重他的格和认知，但他没有说出来。
冉大牛告辞的时候，德尔索炯炯有的目光突然变得亲切，“索尼娅命苦，需要照顾，用心待她，相信你能做到。
”这形同托付的话，对冉大牛触动很
，以德尔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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