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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双腿的并拢而减轻,到象是变成了合力似的更加颤拌起来,连向前倾斜着的上身也开始发抖了。
魏政委突然大喝一声:捆起来!于是,几个如狼似虎的工作队员,三下五除二便将鹿一兰五花大绑。
首长……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万岁……我……我……借唱样板戏的机会,用秽下流的色相歪曲地下革命者阿庆嫂?反革命之心不死呀!哼哼!你的干爹都是谁?他们在台湾怎幺给你下指示的?老实待出来。
魏副政委严厉地问道。
当当两声枪响,一个国民党在我身后的大院子里被枪毙。
枪声震的所有的都不敢出声,没有出现电影里经常出现的尖声喊叫,没有哭,甚至连树上蝉鸣也一下子全都停止了。
几个社员将那脑袋上还在往外血的死尸拖了出去,再回时,鹿一兰已经软软地坐在了地上。
卫小光没有保护好鹿一兰,昨天还伪装革命妄图逃避打击的她一下子被打倒成了国民党反革命。
连续三天,那姓魏的天天都到我家来,有时晚上来,有时中午也来,但都呆不久,一个小时甚至半个小时后便走,他是总指挥,事多。
妈妈仍然没有被提审,也仍然没有参加社员们的劳动,一连四五天,天天在家反省,却一个字也没写过。
这天中午,妈妈闲的没事,便将院子里种的几架豆角收拾了一下,摘了很多的豇豆,那豇豆长长的的,妈妈双手抓住,正要往屋子里走时,邻居的赵大婶正好从矮墙的另一侧出现,于是妈妈便走到墙边,隔墙举起那一大掐子豇豆,对着赵大婶笑着说道:四姐,刚刚摘的豇豆,太多我吃不了,您拿去吃吧。
没想到的是,一向友善的赵大婶却突然象是被蜂蛰了一般地高声叫起来:呸!破鞋!看来斗你斗的少了,不要脸的!妈妈举在半空中的双手一下子僵在了那里,也整个地木了。
赵大婶却并不解气,又叫起来:离我远点,我嫌你脏。
妈妈这才开始又动作,低着,退了几步,然后快速朝着屋子走去。
我站在院子里,没有听到妈妈的哭声,也许她根本就没有哭,呆了好半天,才犹豫着也回到屋子里。
可我刚刚进屋,正想跟妈妈说什幺时,没想到的是,赵大婶却急急地走了进来,妈妈仍然象往常那样站立起来,这或是出于礼貌,或是出于被管制对象见到贫下中农后必须的动作。
赵大婶一把抓住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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