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庭合剑录】（序章，1-5）

又如何像是一个男？

“怜弟……或许是喜欢的我吧。”

虽是猜测的句式，但姬怀瑾的语气却无甚起伏，像是分外笃定。

躲闪许久的姬怜终于敢看向与自己赤裸相对的兄长了，他那因惊慌而瞪大的眸子向上看去，扫过姬怀瑾明艳动的致脸蛋，凤目细长，神光内敛，姬怜被那似水温柔的眼波抚慰了心中局促，他面露挣扎，少般的面容做出来，倒显出几分娇俏怜。

但终于，他还是点了点，却没有敢说话。

姬怜从来都不觉得自己的心思能瞒过这位自小便照顾自己的兄长。

明明两已赤裸而对，粗重的呼吸扑打在胸，姬怀瑾却还是如常，那白小手似要安慰小弟般向姬怜低垂的脑袋上放去。

犹豫神色一闪而过，他抿了抿粉润晶莹的唇，转而握住了姬怜那无处安放的小手。

两的手大小相差不多，同样的纤细细腻，甫一接触，却都是一颤，平牵惯了的手，此时亲密地握在一起，带来的却是别样的心灵感触。

姬怜正愣神，那五根葱白纤指便穿过了自己的指缝，变成了十指扣的模样。

“……不过，我也并非是要责问怜弟。”

姬怀瑾不自觉地轻晃起腰肢，那软蛇似的细腰微动之下，就让姬怜感到大腿上那软肥美的臀缓缓形变的过程。

“你我自小便亲如兄弟，门中生变，被师父收留之后，无所依靠下更是几乎形影不离，等发现功法残破，有伤阳气的时候，我已经是这般模样了。”

“哪怕让我自己来说，也算得上是个标致的美……现在想来，这幅似的躯体，每天在怜弟跟前换衣沐浴，练功睡觉都是在一起，倒是我疏忽了。”

“不关怀瑾哥的事。”姬怜难得有些硬气地摇了摇，他握紧了那有些颤抖的小手，坚定答道：“我就是，喜欢怀瑾哥。”

“是因为这幅外表吗……？”

芬芳吐息落在姬怜的嘴边，姬怀瑾低着，两的脸靠得很近，连声音都不约而同地小了些，像是娇声的呢喃。

姬怜先是摇，犹豫片刻后，又点了点。

“不只是怀瑾哥长得像……我不知道，但是……怀瑾哥很好看，也很坚强，对我很温柔……晚上和怀瑾哥一起睡觉的时候，就不会做噩梦……”

似乎是渐渐也搞不清楚自己的想法了，姬怜说的有些焦急，但姬怀瑾却听明白了其中的意，他空着的小手点在姬怜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