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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热刀子切进了白腻的油里一样,并非为防御用途设计的祭服完全没有丝毫的抵抗,就这样连带着腰带一起,不带一丝声响的被轻易划开了。
露出始终默然诵经的巫的下身。
而使用“术”所逃避开现实的巫似乎对此窘状一无所知,还是和之前一样诵经摇铃,外表如古井无波,没有一丝异样动静。
“真是有趣的偶啊。
”看着孩呆滞的眼,我在心里冷笑着,手腕上扬,将划破的子拉得更大,露出了更多的白皙的腹。
在将划破的裂划得露出了大半个下腹之后,已经足够容纳整只手臂的空隙后,我才停止了继续破坏祭服的行为,将细刃小心的别到腰间后,接着腾出来的手再度探入大开的破,触摸到那副美妙的酮体上。
由于室内的闷热,孩的娇躯上布满了汗珠,摸起来也异常滑腻。
细滑,水。
柔软却又不乏富含生机的弹。
这是手指在巫平坦的下腹上滑动之后向大脑传来的讯息。
“咕咕~”我不由自由的喉间发出一声轻响,咽了水。
仿佛在做出这样背德的举动之后,外面的那无数双眼睛,已经全部聚焦到了我的身上,窥视着我的罪行。
就像是被凹凸镜聚焦的阳光,将我烤的火热起来。
当然,我很清楚的知道这只是一种错觉,否则外的观礼者不会那幺平静的站在外面,而是会按耐不住冲进来。
但是哪怕是在心里想到当场露的可能,再加上手上不断传来的滑腻、湿润的少特有的触感,弥散在整个房间内的象征着众期盼的熏香,面色各异的像,种种异样的刺激让我不由得呼吸紧促起来。
我的恍惚并没有持续太久,至少,在我的认知里,这种状态没有持续太久。
不多时,“叮当。
”一声清脆的银铃声将我唤回现实。
跪坐的孩轻微的抬了抬手,按照仪式的要求拉动了系着铃铛的绳子。
在完成了这个仪式的必备动作后,跪坐的巫又伸手探向身前的一个摆满黄色硬纸的盆子,随意从盆子里取出一张符纸拿在手心。
接下来,闲置的右手持笔,在一盆疑似朱砂、清水、药调制成的红黑色体中蘸了蘸后,挥毫在手中托起的符纸上开始一笔一划的写起来。
嗯,在我的眼里,与其说这是在书写文字更不如说是类似于绘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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