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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黑棺材板儿,脚掌更是细腻,玉如意也不够它玲珑剔透。
柳树分,手上的动作自然就变了味,上着上着,捏揉起来。
田杏儿被捏揉脚趾,这滋味不知从何说起,既酥又麻,浑身哆嗦,腚沟子在裤子底下狠狠夹了几回道道,里的眼儿缩得瓷瓷实实,只是久了不免生出心慌意,哼哼道:那没崴着,用不着擦。
柳树似做错了事,赶紧松开脚,拿眼偷偷去瞧,正迎上妈妈的眸子,心里这一惊,顿生感慨,白活这二十年,竟没发现原来妈妈生得这幺好看,柳眉凤目,俏鼻,酒窝窝,小嘴儿一抿,能挤出二两水来,不比那二八闺差。
柳树瞧着瞧着就痴了,直过半柱香的工夫才回过来,脸皮红到耳刮子后。
田杏儿呢?也红了,懵懂中低喃:瞧啥,又傻了。
这本是房花烛夜才能说的话,被她挪到这儿来,敢是没把儿子当儿子,当成当家的柳大林了。
柳树干咳两声,问道:还哪儿疼?见妈妈没吭声,又问:还哪儿疼?说啊,不说咋给你上药。
问得田杏儿心里慌,暗暗埋怨:老问个啥啊,咋还瞧不出来?埋怨归埋怨,嘴里却小声说:后边。
柳树不傻,瞧瞧他妈,再瞧瞧后边那鼓包,不用想也明白了,只是那地儿不是他能碰的,于是让妈妈自己上药。
田杏儿咬咬嘴唇,似下很大决心,说:还是你上吧,你手劲大,能搓热些,上吧,没事儿。
也对,药酒得搓得热热乎乎才管用。
柳树硬起皮,磨磨蹭蹭去脱妈妈的裤子,看见那条花哨的大裤衩子,又犹豫起来,真上啊?真上,不上咋的,妈都让上了。
他倒些药酒在手上,对掌搓了搓,撩起裤衩掏了进去。
俗话说腚大的必定水肥土沃,田杏儿正应了这俗话。
柳树一把掏进去,好似捏拿湿肥皂,呲熘熘好不腻滑,又似和上老面筋,细软中带着韧劲,那爪子竟然就出不来,也不知是被粘住抽不出呀,还是他妈夹紧腚沟子不让他出。
柳树想起小时候去掏鸟窝窝,便是这般德行,只是手臂挪动不得半分,心里也道不清是个啥滋味。
两耗了能有一分多钟,擦上去的药酒快干透了才算完。
这会儿柳树看见妈妈无地自容的样子,才恍悟过来,顿时脸色发青,喉咙里咕咚咕咚咽水,额上也见了汗珠。
过了半响仍不见妈妈吭一声,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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