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启示录（04）

。我说。　　我们两下了楼，走到路边打车。夜风一吹，我感觉清醒了不少。

好好照顾小芸。程欣说。

嗯。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又没喝，打个车就到了。她要是有事，打我电话。

嗯，没事的，睡得跟死猪似的，你放心吧。

小芸她……唉，是个好孩。你认真考虑考虑。

我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车来了，我送程欣上了车，记下了车牌号。

到家发个信息。

嗯。她摆摆手，车开了。

我在楼下又抽了支烟。买了瓶冰水醒了醒酒，然后回到楼上。

孙芸还在睡。我看了一眼，把餐桌稍微收拾了一下，然后拿衣服去洗澡。

等我洗完澡回来，一进门，突然看见孙芸坐在床沿上，眼睛直勾勾看着我。

醒了？我问道。

她点点，没有说话。

那我打车送你回去吗？程欣已经先走了。

她摇摇，还是看着我，不出声。

我皱着眉看着她。

我好看么？她突然说。

啊？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好看么？

呃……好看。我点点。

我跟程欣，谁更好看？

啊？

你说啊。

……你更好看。我老实的回答。她确实比程欣漂亮。是很健康活泼的那种类型。跟程欣文静的感觉很不一样。

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什么？

你为什么不喜欢我！高中的时候，你为什么喜欢程欣不喜欢我。

我……没有……

你少来！谁都看得出来你喜欢程欣。只有她那个傻子看不出来。呜呜呜。说着她又哭了出来。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坐在她身边拍拍她的肩膀。

她一下扑进了我怀里，在我怀里大哭起来。

我当时喜欢你！你知道吗？你个死耗子，眼里只有程欣。从来都没有我。

啊？我惊讶的看着她，你喜欢过我？

她继续哭着，不说话。我轻轻搂着她的肩膀，感觉有点慌 。

过了一会儿，她缓了过来，推开我摇摇说：没有，骗你的。你个死耗子死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