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仗

拜和欢喜，怕不是要跳起来，这样的眼，程望舒定是承受不住的。

他从袋里拿出自己的手套，递给她，眼里也带了纵容，这么直白的绪表达，在他眼里还是一回。

“程老师，你也去吧！”晓颂亳不心虚地戴上大了几号的手套，感到手里心里都温暖。

看走廊里安静，场里喧嚣声传来，青春的气息感染到自己，脆拉住他的手，轻轻晃了晃，“去吧，去吧！程老师，您最好了！”

程望舒被缠的心里一阵发软，学生和老师哪能在教室外牵手呢，学生哪能这么撒娇耍赖呢。

长长叹气，责备却没忍心脱而出，罢了，惯她一回又能怎样呢。

“好，我去，手可以松开了？”

晓颂讨好的对他笑笑，如愿以偿的如鸟投林，也奔向同学们，程望舒慢慢跟在后面，眉目柔软舒朗。“小姑娘。”

看到晓颂终于出现，宥梨团了一个雪球，朝她扔过去，“接招！”

“邢宥梨！”晓颂抓一把雪就就扔向她，故作凶狠，“和我打雪仗，你还没赢过呢！”

“吹牛！！”

沉文洁，李愿馨和其他孩子也加战场，晓颂打了一会就暂时停下，红着脸平复呼吸，看到不远处程望舒拿着手机讲电话，恶胆横生。

晓颂看他放下电话，就大声喊他，“程老师！”

听到熟悉的，扬高的清脆的声，程望舒下意识回应答，却被雪花敷了一脸。西装也溅上了雪沫子，他短暂的惊愕了一下。

看着那张似乎永远平静的脸上出现异色，晓颂也忘了害怕，放过了他好看的脸，往他身上砸雪球。

程望舒又气又笑，没良心的小姑娘，手套还带着自己的，雪仗也是自己让她打的，胆子也是自己纵容出来的，就教出来这样一个小坏蛋。

顶了顶下颚，弯腰搓起一个雪球，还是收着力扔向她，却被她早有预谋地躲过去，清凌凌的笑着，又向他拂雪。

程望舒到底顾及着学生在旁边没有跑起来，只拿风衣挡了挡。

看着学生笑得灿烂的脸，红润漂亮，发丝微，上散落几片雪花，看着就软香一片，真是，雪覆兮而娉婷。

晓颂仿佛能看到他眼里自己的影子，心念一动，向他跑过来。

“老师，这样的场景，您猜猜我我想起哪一句诗？”

“嗯？”好学二字还没夸出，就被突然靠近的暖香扑了满怀，心旌摇曳，也忘了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