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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不住双腿软得快坐他脸上，垂着，发丝拂过他脸，她几乎轻盈地飞起。

下面，微黏的水汩汩，她放出呻吟。

他活跟以前一样好，这种降尊利他的事，他只肯给她一个做。

，不能让变优雅，却让变快活。

无意识中爽得要死。

在她快时，他停住撤离，看她因欲而变红的眼角，一改往清冷，变得可感。

他心跳加速地抱住她，砰，砰，胯间撑大。他额挨她脖间，左手摩擦她阴蒂，狠狠地，帮她更快达到顶点，一边哑着声地唤她姐姐，姐姐。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

直到感受她双腿剧烈地发抖，流水声窸窸窣窣，他腿上被上湿意，他才完全地抽出手，声音消停。

她瘫在他怀里，不成句地大呼吸，半眯着看他抽纸给她认真地擦净。

“消气了没？”他凑到她耳侧，压声。

谢冷雨去了卫生间。

她听着水流之下偶尔无法掩盖的男粗喘，有一点轻微的恐慌。

这些年，她思维里男都是过客，她不会为其起多大的绪，不乖、不改就换下一个，没值得她绪波动。难以想象，一台机器长了血。

她闭上眼，渐渐，心境又平了。

换床单，双双躺下，双双阖眼，静谧延伸，静谧被打破。

谢冷雨：钱给你后，你准备去哪？

夏月：怎么谈这个？

随便聊聊。

就在这儿，不去哪。

会跟别结婚不？

会。

……

真不做？你包了我五十万。

不想做。跟你做，最后还不是我伺候你。

……

夏月，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

我不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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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来你家验。”

徐洁荷发完信息，哼歌，翻起私密相册。

谁或多或少有点不为知的癖好，像高跟鞋兴奋症、玷污癖、幼稚病、咬癖、泪觉癖——对感伤流泪或哽咽会兴奋，沉睡嗜好——迷恋看对方沉睡，受虐癖等。

她呢，慕残。

她是慕残癖中的，同恋一样，无根无据，这种特殊的取向是天生的。

小时玩洋娃娃，她便喜欢掰下娃娃的四肢，单纯觉得娃娃缺胳膊少腿的样子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