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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模样，喜欢穿着松垮的校服和掉色的球鞋，总微微眯着眼在楼下的小花坛抽烟。男孩是有点小近视的，但他那时候很抗拒眼镜，所以看
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微微眯眼，但不显得木讷，反而有股
子的气息。
家里不给孩子零用钱，赵商从初中起就兼职打工，赚的钱不多，几乎都用来喝酒和买烟了。两个孩子住一个房间，赵商会偷偷在房间里开着窗抽烟，味道呛，姜晴数次将男孩儿烟偷了扔进马桶。后来赵商离开家后，姜晴总会想起坐在窗边被烟的雾气熏染的男孩，闭着眼睛，微微低着
，似乎睡着了的模样。
也因此，姜晴几乎没有认出现在的赵商。在沙发上办公的男穿着合身的西装，衬衫的扣子系得严丝合缝，鼻梁上搭着细边的眼镜，发上了发胶，梳理得十分得体。
以前那个有点落魄又桀骜的少年似乎成了她臆想的记忆。
男有条不紊地敲打着键盘。
打篮球的手用来打键盘，同样是好看的。手掌宽大粗厚，手指纤长有力，骨骼清晰分明。
男突然抬，往这边瞥了一眼。
姜晴握着房门把手的手指一紧，随即关上了门。
门被锁上。
赵商微微眯起眼，觉得这样的
景有些熟悉，这次回忆起来，这几乎是他们幼时相处的
常。他年龄和武力都稳稳压制这不成器的妹妹，小姑娘被欺负得狠了，就学会了躲在远处，也不离开，总是阴恻恻地看着他。说来也有趣，无论这小姑娘藏在哪，他都能很快发她的存在。
没过一会，门又开了，已经成年的
孩走了出来。
赵商手指轻微地停顿了下，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喂，我饿了。”孩走近了点，讨要晚饭。
赵商的余光能看到孩的睡裙的边角，也由此无法忽视那之下裸露的白皙的大腿。他脑海里自动闪现了刚刚看到的孩的全身的模样。
孩换了白色的睡裙，布料有些轻薄，能看到胸罩的颜色，浅紫色。胸脯处被撑得很高，走起来会晃动。
他突然想起来他小时候嘲笑过孩凯蒂猫图案的睡衣睡裤。
他闭了闭眼，忍住了自己想要赶孩回房间换衣服的冲动。他从来都没承认过这个孩是自己的妹妹，更不打算用哥哥的角色去管教对方。对方是否是个规矩的孩，也不是他该
心的事。
孩又走近了一些。
“你听见了吗？我要吃饭。”
他只能把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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