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

毒。此前走陆路往长安来的路上，在马车里向沉琅玉学了一种制毒方法，后来到达山庄反复练习，用在野兔身上成效很好。

眼下，期间她仍分了心关注远处黑衣，余光见右侧巷子尽黑衣转身，立即把程凌谦身体拉开远离墙壁，挡在她身前，作为挡箭牌。

下一刻，她的发冠被程凌谦解开，被他按着两臂推至墙壁。

他的两个手掌心分别垫在她的背部和后脑勺，撞到墙壁发出轻微声响。

清新的桂花香气中，隐约有苦药的味道。

他身体贴近谢清雨，垂眸低。

谢清雨看着他清贵的脸，低垂的睫毛盖住了桃花眼，睫毛又密又长，比她见过的都长，薄唇失色泛白。

他的脸倏然靠近，谢清雨瞠目结舌，慌忙侧错开。

只听他声音低而闷，鼻息和说话间的热气在她的颈间，“别怕，假扮而已，我是帮你的，你是在躲吧。”

余光里黑衣正在靠近，好像察觉到他们的冲突，有所怀疑。

程凌谦抽出抵在她脑后的左手，按着她的下巴扭正，吻了上去。

但其实吻的是贴在谢清雨嘴唇的大拇指。

谢清雨的眼睛一瞬间瞪得很大，余光里黑衣见此脚步停下了，像是在确认。她立即让眼变得迷离，放松身体，平缓激烈的心跳。

而后发现其实心脏跳得更厉害的是程凌谦。

完全被清新的桂花香气包围了。

方才意外发生，没有喝到桂花饮有些可惜。

因为她本就很喜欢桂花的香气，读书时每天走的一条路种了几棵矮桂花树，香味扑鼻，让心愉悦，唯一的缺点是招蚊子。

鼻间的热气氤氲在脸上，脸靠得很近，他的长睫毛轻眨两下，戳到了她的眼睫毛和眼下，有点痒意。

风变大了，穿堂风吹进巷子，卷起谢清雨散落的发丝，偶尔发丝拂到两脸上。

见远处黑衣转身往巷子出走，谢清雨用手抵着他的额，轻轻推开他的，免得有身体冲突而发出声响，反而前功尽弃。

程凌谦顺从地被推开，颈处突出的喉结滚动了下，垂下左手，捻了捻拇指，好像柔软的触感残留。

“当时你说过他们是你仇家，而且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再正常不过了，所以我才说了那番话。你不考虑我，就不必放心上，把我昨所说当做戏言。实则我对你无意。”

以防黑衣突然折返，两距离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