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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没弄懂,这样粗直的树干,手脚该如何借力,是为憾事。
我拿到了!陈年在树枝上喊起来,朝我挥着手里的彩羽。可他高兴的很快变成慌张:陈醉你怎么了?
腹部猛可间一阵抽痛,我蹲在地上,勉强抬看了陈年一眼,那种痛苦惨白的脸色想必吓坏了他。陈年把球一扔,飞快下树,离地面还很有些高度时就直接蹦了下来。我告诉他没事,就是肚子痛。以前也不时有过,都知道我胃不好。初时的阵痛过后,痛感就含蓄起来,陈年扶我进屋休息。别忘了球,我提醒他。
我往木板床上吱呀呀一躺,陈年在床边放下一杯热水,说,晚上还是给你煮清汤挂面好了。我闷闷嗯了声。还疼得厉害?我去买点胃药——陈年话还没完,我忽然下床往厕所冲,心中陡感不妙。白布三角裤一片触目的殷红。其实我有过疑惑的,在那个瞬间我认真地思考过这会不会是小时候和陈年打架留下的内伤。我麻木地伸手,抽了很多很多张卫生纸。推开门,就看见陈年担忧的面孔。
刚巧母亲和父亲去了外地,要过两天才回来,我看着陈年,有点想笑。你知道月经么?我问他。
陈年一怔,点了点。灯泡明明是橘黄色的,他的脸却泛粉。
我说,那你帮我买一包卫生巾。
好,我知道了。他说完就出门了。
我坐在椅子上,长呼一气。十五岁的陈年脸皮很薄,我闭上眼都能想象他付钱时的局促,不能亲眼看到似乎有点可惜。也许他感到为难,但我知道他不会拒绝。我长到十二岁,不是一回使他为难,而他总是选择我的。
在等陈年回来的时间里,我不得不整理自己面对初的心。冷静,平淡,又带有一点无可避免的愁。为什么流血会是成熟的标志,除了疼痛,我并不感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显着的变化,母亲肯定会说你再也不是小孩了,周围孩有先于我来临的,她们会得到祝贺。有什么可祝贺的,我才不要祝贺。我开始胡思想,想到很远,想到所谓长大。长大,成,我和陈年都要变成大,变成大后的兄妹会怎样,去远方念大学,工作,结婚,有了自己的家庭。再也不会一起挤在阁楼的木板床上睡觉。
长大真麻烦,要生出这样多变故。最后我总结道。此时的我尚不能预料,青春期会把变得如何不纯粹。
陈年回来的时候,手里除了卫生巾还有盒止痛药。我自己都忘了叫他买这个。卫生巾没有用塑料袋装着,超市里的袋子是要另付钱的。那时我们还在周遭的规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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