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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

“……殷绪。”虞夏耐心告急。

“怎么？”

“我要你暂时离开。”

无心多看一眼剧本，被此时盛气凌的虞夏勾出兴趣，宴芙也想和她聊一聊。“殷绪，出去吧。”

对峙的两同时看向宴芙，殷绪：“确定吗？”

“确定。”

迟疑了一下，随即点了点的殷绪，向前走了几步，把保温杯放在茶几上，目光一刻不离宴芙，“我在门。”

得了，这话又引虞夏嗤笑一声。

听声，殷绪回，火气彻底被引出，到虞夏面前，漫不经心瞧了眼她手里捏着的文件夹，说：“别拿你自以为是掌握的把柄来衡量我和她的关系，也别怀着侥幸心理觉得她是否会被你这叁脚猫功夫左右，她什么样我知道，你什么样我也知道，心思摆正，招惹谁也别招惹她，至少给自己留碗饭吃吧？”

这副拽爷气，别说虞夏多久没见过，宴芙也是回亲眼见这对着一生毫不客气说出这番威胁十足话。

他一说完，眼淡漠疏离转移，身体绕过虞夏，把门带上，这会儿如虞夏所愿，屋里只剩下她们两。

无声无息虞夏坚固的气势已然减半，酸楚泛起，酝酿的话一时半会儿她说不出来，宴芙深有所悟的望着她，也不出声，有条不紊地翻开剧本，安静的陪她度过这一段时间。

是很喜欢吧，只有很喜欢才会一字不落听进心里，绕着圈的想，揪着心的念，多有出息啊，轻而易举说的话，就已经将她打退堂鼓，血条为零。

“可笑吗？”虞夏问，接着短暂的笑了声，又很快收起这笑意，“我还在期待，我他妈居然还在期待。”

抬，宴芙瞧见虞夏那双眼里满是嘲弄，以及期待折损后的应该。

应该。

为什么是应该？怎么会是应该？

“这东西，我弄得辛苦，想着应该是扳倒你最有力的筹码。但现在，这东西已经没有存在的意义了，他警告了我，提醒了你，他这向来聪明，主意很多，不会说废话，一段话两种含义，做与说，被他玩的得心应手，滴水不漏。”

“至少我是幸运的，让我遇到他，尝过甜果的滋味，我也是不幸的，让他遇见你，没法继续尝鲜了。”

“啪！”文件夹被虞夏扔在宴芙的面前，照片滑落一地，上面有宴芙，有殷绪，还有闫呈，多数是闫呈与宴芙的旧照，是两还谈着恋的时候，照片内容多且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