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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之后，他和陈禹昂按部就班地上学考试，却不再像以前一样会
流彼此在网上的见闻。看起来似乎还是一样亲密，每
一起上下课，可是苏凌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向周围
提起“叶与欢”三个字了。
以往狂热放肆的
感，是对光芒万丈的那个叶与欢而生；如今它依旧蓬勃热烈，但是苏凌已经不愿意和其他分享一丝一毫。
是在意外中碰触到遥不可及的梦，从此虚无缥缈的感有了实体。
而有些，却表面和他亲如兄弟，背地里做着可耻的事。
苏凌将这张纸按照原来的痕迹迭好放入裤子
袋里，没了看新鲜文字的兴趣，手里继续处理剩下纸张的动作依旧有条不紊。他仔细地拆去用于固定的订书针和别针，将纸张一迭一迭地从上方的入投入，看着它们被机器的巨扯成碎条，落进下方的垃圾筐里。
回到卧室，他礼貌向叶与欢告别回家，临走前还得到一个预期外的拥抱。
————
周一下午，岚城中学。
陈禹昂歪着脑袋靠在手臂上，身体斜着坐在课桌后面，对着课本发呆。
这时，前排的苏凌转
向他桌子上抛来一个纸团。少男眼睛一亮，伸手打开。
“放学先别走”五个工整大字，让他有些疑惑。
本着对好友的熟悉，考虑到应该不会出什么怪的事，陈禹昂老老实实地在座位上一直坐着，直到教室里最后一个同学都离开。
一等影消失在窗户前，他便迫不及待地伸手拍向苏凌的肩膀：“说吧，什么事？这么秘秘的。”
苏凌轻轻晃身，避开他的手。
这时陈禹昂才发现，面前好友的表已然阴沉。
他两手张开，手心是一张迭好的纸。陈禹昂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伸手去拿，又被他躲开。
两次弄过，即使是他也有些莫名的烦躁升起，赌气般地沉默着，用两只手一起去夺。
怪的是，到此时，苏凌依旧一言不发。
几下争夺后，陈禹昂如愿拿到了这张纸，展开，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
他的姿势突然间停顿了。
两站在空
的教室中间，一时间，谁也没开说话。
良久，苏凌开，声音是不同往常的暗哑：“她扔了你的信。”
陈禹昂怔愣在原处，琥珀色的双眼里满是无措。
苏凌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手里会拿到这张信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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