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鸡？

着桌上的手机放入袋里。

什么东西看都不给看？

他刚刚瞟了眼屏幕，内里的内容看着不像微信，也不像qq…倒是像百度？

走出店门，程柏径直走向旁边不远处的便利店，便利店不大，但是24小时供应，所以会经常补货，商品还算齐全。

他解锁手机，手机还停留着刚刚熄屏前的那一界面。

“喝什么比较解辣不伤胃？”

上面赫然写着几条“最满意的答案”

——牛/蜂蜜柠檬水

“老板结账。”想起了当时从车中后视镜看到孩喝莓牛那满足的。选来选去，最后拿了瓶热的甜牛。

“一共十二元。”

程柏拿了袋里的仅有的十五元零钱。“不用找了。”

“诶，你拿的是什么？”看清是牛，余杭一把拿过去。

“给我喝一，渴死了。正想喝点东西。”

还没来得及拧开瓶盖，被程柏一把夺过“自己买。”

“不是吧？这么小气。”

余杭看向程柏，发觉他并没有开玩笑。是真的没有把手中这瓶给他的打算。

“算了，我本来也不想喝。”看了眼牛那浮夸的包装设计——圆圆的瓶身，包裹了一层粉色的包装纸。中间还有立着垂涎欲滴的莓。那莓下面还画了滴牛，像是真的从莓身上滑下来似的。

如此少心。

“你什么意思啊。”

“别走啊，美再聊聊。”

程柏刚接完账，顺手将小票扔到桌上。拿起牛就要起身，还没走过去，被那旁的骚动吸引了目光。

余杭也注意到了。明眼都能看出来，这是几个想搭讪被拒绝又拉不下面子的男，单方面找事的画面。

“什么啊。怪没素质的。”

男丝毫没有礼貌的声音越来越大，周围目睹的顾客都皱起了眉。几非但不觉得给造成了困扰，反而似故意想吸引其他顾客的注意。

“算了，我们走吧。”余杭并不是和管闲事的，他也不确定对方是否携有利器。

“程柏？”

身边已不见踪影。唯有那杯温热的牛被拍到桌上。力道不算轻，发出“咚”的一声。

察觉到大部分顾客以及路的目光聚集到她们身上，甚至还有些拿起了手机拍摄，至于想干什么，不得而知。

男还想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