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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但扁平的样态还是几乎和褐色的晕融为一体,不仔细看就会错失那顶端的一点红。
她向这浑圆的丘陵伸出了手,明亮的光线让其上分布的青色血管都一览无遗,她用指尖像画画一样顺着血管的走向在皮肤上划出道道白痕。这些痕迹很快由白转红,给胸留下一串串花纹,在它们消散前,她会再划上新的,不一会儿原本光洁的胸膛上就遍布了深深浅浅的斑驳印记。
身下的好像起了一层皮疙瘩,在她手里晃跳的摸起来都有点粗糙了,她屈起指节,狠狠地弹了一下稍稍探的尖。
“呜!”成欣还是没忍住叫了一声。从刚才起她就感到煎熬了,尽管蒋澄星的指甲不长,但在刻意使劲的况下还是有些痛感,更别提还有指尖若有若无的搔刮带来的麻痒,令她的身体如同被投入小石子的水面一般开涟漪。好像有某种混着疼痛的快感被强行激发了出来,经系统的紊让她眩晕,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双在随着呼吸的颤动磨蹭的手心。
蒋澄星倒是一把就揪住了那颤颤巍巍的首,她把它拈在两指之间使劲揉搓,又连带着晕一块儿扯起,满意地看到它在她手里拱土发芽,逐渐充血挺立,不过最大就这么大了吗?她又不知足地拢住整个房,像挤一样地按压拉扯,不时还用大拇指掐住,用力向外甩动。这样的揠苗助长反而没什么成效,她换到另一边也如法炮制了一番,结果收获的还是只有两粒不到黄豆大的果实。
太小了,不够吃。她暗暗磨了磨后槽牙。但是也没关系,长在成欣身上的东西不管怎么样都是可的,她就该是现在这个样子,就该像这样栽进她的手里。
她听到她又在哼哼唧唧地喘息,往下一看腰眼也抖得不行,她对这副模样的回馈是拿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羽毛笔。
成欣感到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好像有什么轻柔的东西在胸上撩拔。她还没从刚才粗的蹂躏中回过来,疼痛的余韵搭上柔麻的酥痒就直接将她拖入了另一重深重的迷醉。
细软的绒毛在肌肤上轻轻掠过,像点水的蜻蜓,又似拂面的春风,然而它所引起的风却在悄悄积蓄酝酿。每次搔弄都会勾得皮肤又痛又痒,宛若细密的针尖在肌理间反复穿梭,由表及里地激起一片在体内窜的电流。
偶尔还会有突然加重的力道,像是拨弄古筝的琴弦似的拨动身体内最敏感的经,成欣的腰椎猛地向上一弹,带动四肢的锁链也哗啦作响。她紧绷的腰腹压迫到了膀胱,棘手的酸胀感再次窜升,令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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