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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身的愿望陡然升起，在她体内迸出灼热的火花。她的眼睛忽闪忽闪，一刻也不离开侍奉的主，希望用绝对的忠诚获得拯救。

蒋澄星饶有兴致地瞧着眼又温驯起来的，不打算那么快就宣判。她不再言语，无形的沉默又一次笼罩了两，对方逐渐站不住了，紧绷身形出现了细小的摇晃。

她好整以暇地等待着这只跌入依恋漩涡的小猫咪嘴里叼来什么，可能是一只拖鞋或者一撮自己身上的毛，也可能是她不会喜欢的老鼠尸体，但是没关系，她做什么她都接受，她在学习探索如何表达自己，这就已经足够。

她看着她走到床柜旁又绕回来，而后毫不犹豫地跪倒在她身前，脑袋直往她怀里钻。

她揪住她的发，迫使她扬起脸，有一个东西被她咬在唇齿间。

她伸出手，那东西就落到她的掌心里。

一根流苏散鞭。

“主……”成欣的脸憋红了，这个举动已经耗尽了她的灵感，现在她又什么漂亮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好木讷地仰着瞪大眼睛。

蒋澄星感到熟悉的电流窜上心脏。

全然倒映着她模样的黑沉眼眸打着颤，在恐惧，在期待，在说：只要您轻一点。

怎么会有这样的？一边恳求她的进攻，一边祈求她的怜悯。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笑了。

她猛地把拎起来，像把活鱼砸向砧板一样将她摔进床里。第一鞭抽下去那双眸子就冒出了水汽，她把她翻过来，外衣掀上去，用尖锐的笔在裸露的脊背上胡涂抹，噼里啪啦的裂声接连炸开，晕染出一块块深浅不一的红色印痕。

她听到明显经过压抑的啜泣声，被埋在枕里的眼睛想必已经淌出了溪流。除了被她压住的腿部，从肩颈到尾椎都在颤抖，她一鞭也没有避开，一次也没有逃离，浑身大汗淋漓地被架在欲望的烧烤叉上反复煎烤，香的热油和汁已被榨出，该到一吞下的时候了。

她骑在她身上，啃咬、拽扯、摔打、晃动，几乎要把的骨子里也钉上属于她的标记，背面印满了就换到正面，她一鞭子抽开了拧在一起的衣物。

散鞭本身会扩散受力，但在她手里却像尖枪一般直要害，她没有理会成欣的哭叫，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凝滞，当决定把自己出去的时候就理应做好了觉悟，现在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

当然，她不会告诉她，其实她从来都没有选择的机会。

她俯身含住眼前起伏的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