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

不多高挑，丰满而富有力量的身材，让误认为是像亚马逊战士一般的。她的眼睛是琥珀色的，醒目的鹰钩鼻让她的表变得稍稍严肃而不可以亲近，很高的颧骨让她在打量的时候，带了点居高临下的气势。

另一个站在后面，掩映在黑夜里，很娇小，但是从身形上看应该是一个年轻的子。

“不曾找到。”这个对陆涟的到来没有表现一丝一毫的兴趣。陆涟注意到，她的左脸被溅到了鲜血。淡漠地对着霍以白摇了摇，随后打开身后紧闭的一扇门。

陆涟忍不住好，也往里面瞅了瞅。里很昏暗，就是密闭的空间。一豆烛光照亮了一个垂低声粗喘的。他已经很老了，个子又瘦又小。他的发稀稀拉拉的，因为溢出来的血而沾在皮上，可以看到斑驳伤痕的皮。

陆涟可以清晰地看到他脖颈的黢黑皮肤里堆迭着的皱纹，上面露出一道道伤痕，从下颌骨延伸。可以说是体无完肤，眼已经涣散了。

很熟悉的味道，让她兴奋又喜悦，但她没有认出这是什么气味，是仇恨的气味，啊，那令感动的甜美的气味，那是与相背驰的贪婪所发出的、令透不过气的气味！

陆涟闻到过更浓更烈的气味，是崔择所发出的味道。

霍以白站到离那个男很近的地方，隔着门和屋外的谈起来，一点也不避讳陆涟，聊到一些施刑的手段时他们都发出低低的笑。

那个老男被吵醒了，疲惫地睁开眼，从他浑浊的瞳孔里，她可以看到那些徘徊与尖叫。

陆涟选择凝视。类的意识究竟能驱使体承受到何种的程度的苦难呢？

霍以白坐到一旁的案桌上，陆涟因着重心，把手撑着桌上。霍以白并不让陆涟如意，他把住陆涟的腰，然后手臂从腿弯处绕过，让陆涟侧坐他身上，整个重心都压在他的身上。

“姐姐，你知道这是在干什么吗？”因为陆涟低低地俯着脸，她的眼因为微眯着而颤抖，就像一对因为狂风临时停在叶面上的蝴蝶。忽闪的修长的睫毛，是不住扇动的蝶翅，那瞳孔就是翅膀上妙的斑纹。

“露娘......”陆涟闭上眼摇摇。

“睁开眼，姐姐。”霍以白觉得那双眼是多么缺乏诚实，靠得像那样的近，本该是露出似水的柔，如今却显得这么淡漠。

他更喜欢陆涟用惯有的眼看他，那绝不是谄媚，从那里扩散的令迷惘的甘美和馨香，绝对不是挟肩谄笑的媚态。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