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管理科（七）

阿洛伊修斯并不觉得耻辱，也不觉得难堪，从那个盛夏的午后开始，他就知道，她和其他不一样。

不能释放的阴茎硬得发疼，阿洛伊修斯已经无暇去思考。

在吻与吻的摩擦中，宁芙安静下来了。她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短暂忘记了时间。

得益于此，阿洛伊修斯才能够平静下来，回想起母亲说过的话。

母亲抚摸着他的额，说：

切记，我们是群星的子，是孤独且永恒的记录者，也是徒步漫过万千星河的旅。

星河漫过类的躯壳，肌骨由原子所铸，它将所有一刻不停地推往星空，直至与星辰融为一体。

每个在最初都见过恒星坍缩，它亘古长存，然而这恢宏的一幕难以避免地湮灭在类这一群体漫长的记忆中，如同珍珠覆盖尘土。

世间有记载史诗的传记，有烙印隐秘的野史，却没有一本形容星空的书：

它是万物起始的烧却与重组，是世间第一道闪电的雪白前锋，是世间第一只昆虫、第一声啼哭。祂记载时间，是一柄没有刻度的卡尺，类冗长又转瞬即逝，如同蜉蝣游在宇宙边缘。

……阿洛伊修斯，我们都是蜉蝣。

从那时起，长久以来的孤独就充斥在阿洛伊修斯心中。

即使类已经开采银河系，将无数星球变为新的宜居地，但这不代表类得到了永生。阿洛伊修斯，我们从未悉宇宙的秘密。

于是他开始永无止境地绝望。

阿洛伊修斯告诉父亲，他想要建立丰功伟业，想要成为曾经的那叁个年轻。

可是那些猜忌与谋杀，丰碑与盛名，不朽与辉煌，已经化为梦幻泡影，那些史诗留存的剪影罗列于博物馆深处，光辉绚烂的时代已然过去，一如初雪消失于风雨中。

滔滔逝水，虚无幻影。

父亲严厉地斥责了他，并再一次告诫阿洛伊修斯，告诫所有加西亚。

他、或者他们的命运只能是成为凯尔·法莱斯特的左右手，成为他的副官，最终成为他辉煌生的附庸之一。

与权力无缘，只能是附庸。

阿洛伊修斯梦呓般开，“我会是您的附庸吗？”

宁芙惊讶地望向他，搞不懂，这是在干什么？

她认真地思索了一下，深思熟虑之下，果然得到了一个错误的答案。

“想当我的狗的话，”宁芙轻佻地捏他的脸，“阿洛伊修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