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哭（）

裸露，被欲望驱使行动。

但这不就是她的任务吗？作为小取悦自己的金主。

想通后，她的绪归于平静，竟真的说了出来，虽然还是有些磕巴。

“想要……想要……姐姐……姐姐的手指……摸……摸……唔……”破碎的话语缠着泪水落在庄嫣的指尖，“摸小……”

“想要姐姐的手指摸小！”她不顾一切地喊出来。

终于，庄嫣吻住莫若纤的额，手上开始飞快地动作。

那是莫若纤难以承受的，汹涌的欲与欲。

她不停地喘息，冰凉的眼泪划过脸颊，让她偶尔清醒。

其余的时间，她仿佛置身于粉色云端，身下是软绵绵的云层，身上是一望无际的白色虚幻。

她上下浮动，被云朵控，一路颠簸，时刻被触动，暖流流遍全身，横冲直撞，最终集中到一点，在她身下那块鼓动。

莫若纤紧张了，害怕了，大腿用力一夹。

“唔……嗯！”

遂眼前一黑，被抛上云端——又坠入地狱。

她被冰冷的黑泥湮没，那里阴暗、湿，被粘腻的藤蔓缠住，不能呼吸。

……

好冷……好冷……

……

一股湿热自上而下裹住全身，斩断周身的荆棘，清除周围的浊泥，她得以重见光明。

好温暖……

莫若纤竭力抱住这份来之不易的暖，方睁开双目。

眼前是浅黄色的灯光，昏暗的房间，还有……

她吸了吸鼻子……

淡淡的香气。熟悉的、发丝的味道。她扭过，嘴唇立刻被接住，火热的温度透过腔侵占莫若纤的身体，渗入她的灵魂，让她的五脏六腑沸腾。

小腹的酸涩感向上游走，经过胸腔、脖颈，停到鼻，鼻一红，眼泪夺眶而出。

她一直哭，哭个不停，不知哭了多久，她自己也不知道。

只有庄嫣清楚明白，从天黑到破晓。

好吧。庄嫣承认做得过了些，但怎么也没想到对方会哭成这样，把她的计划打得一团糟。

明明连进都没进去。

欲求不满，庄嫣一夜未眠。

莫若纤在太阳初升后被哄睡着。庄嫣也能松气。

她换了身衣服——不是睡衣——她不准备再回床上睡觉，单单坐在床边，静静欣赏莫若纤的睡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