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有性,没有爱
- 只有性,没有爱。写的不是和我女朋友和老婆的故事,而是我其她经历过的女人,这些都是只有性,没有爱的成分的,可能个别人有过那么几丝情意,毕竟日久生情嘛,但大多都是随着精液的激流而快速消散了。
- madmil
- 再续母缘
- 重生了?我看着眼前的葬礼震惊得说不出话。同样是至亲的葬礼,同样我是孝子,不同的是,母亲的葬礼变成了父亲的葬礼,而母亲正好端端的站在我身旁,默默哽咽。重生了!我回到了2012年的春节,这年我刚满18岁,正是处在高三下半学期最关键的人生阶段。
- 河蟹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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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着。她不喜欢看到她这样,她喜欢她的那双眼睛,更喜欢看她眼眶红着掉眼泪的样子。于是她松开舌尖,对着颤巍巍的小核吹了气后,含住它开始用力吮吸。不一会儿就能感受到林乐芒大腿内侧的肌用力跳动了几下,她大大喘着气,就好像刚刚溺水被救上岸的一样。
扯掉震动的小玩意儿丢到一旁,万宇晴站直身子,伸手将她眼睛上的丝带松了开。取下蒙眼的丝带才看到桌上的比她预想的还糟糕,眼眶已经红了大半,长睫毛全湿了,颤抖着互相贴在一起。万宇晴伸手轻轻拂过她湿的睫毛,林乐芒的眼睑在她的手下令怜惜地轻颤着,接着她说:“王总,够了吗?”
虽然知道是自己的要求,但万宇晴现在已经不想再听到这两个字了。对于她而言,直接的反应就是拿着刚从眼前取下的丝带,打了个结后在她的唇间一勒再绑在脑后,这样林乐芒就只能发出模糊的喉音,喊不了什么“王总”了。
表演对万宇晴来说像是与生俱来的本能,和喝水、呼吸一样简单,她傲慢、她耍大牌,但她业务能力过硬,没有敢质疑,从来不存在她对角色缺乏信念感的时候,无论剧有多么荒唐。可这种时候,总是这样,她看着眼前,出了戏。
林乐芒感受着唇角被勒住的痛感,舌被丝带的结抵着无法挣扎,她看到近在咫尺的镜片后骤然升起了盛怒,下个瞬间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猛地将她按倒,后脑勺磕着桌面一声闷响,痛感沿着脊椎里的经传开,疼得她微微弓起了背。直直进眼睛里的顶灯光线被压上来的影子遮住,吻落在湿润的眼上,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喉间的手掌仍然停留在那里,身上没用指尖掐她,而是用虎卡着喉管慢慢往下压,力道越来越大,混着对方散落在自己脸上的亲吻、湿热的气息,模糊的意识里好似真的溺水一样。就在林乐芒的视野里出现越来越多麻黑的小点时,喉间的压力立时撤去,她听到万宇晴轻轻地数了一声。
“一。”
林乐芒的胸极力起伏着,呼吸还没怎么平复,那只手又开始第二次施力。这回万宇晴的另一只手扯过绑着她双手的丝带往她顶推,手指在她手背摸索,在接触到那一道道肿起来的鞭痕后指尖狠狠掐了下去。即使林乐芒的双手被绑得有些麻木,尖锐的痛觉还是蔓延过绑带的系结,刺激得她忍不住挣扎起来。
“二。”
身上第二次松手时,林乐芒的眼前已经昏暗了好一阵,止不住的生理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淌下混入鬓边发间,她的后背早被汗水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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