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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呛得直咳嗽：“肖兄到底海量！经过这几
与肖兄的相处，我已然看出，你并不是那些蝇营狗苟之辈。”
关北垣从烟榻上立起上身，将烟枪端放在榻桌上，正色道：“我此番有重托于肖兄。”
“重托？”肖凉诧异地看向他。
“这关系到一个国家和民族的兴亡。”关北垣脸色严肃，绝不是戏言，“我希望你能劝我父亲，让我跟你去武昌。”看出肖凉眼中的疑虑，他继续解释到：“我知道，你一定会疑惑我为何不自己去。但如今北洋军在全国范围内可谓派系林立，分裂异常。父亲虽然门生故旧遍布天下，但难免存在仇敌，所以他一向对我的远行有所担忧。”
肖凉笑起来：“凭我，怎么就能说服得了你父亲？”
“你的话，成功的可能
比较大。”关北垣如此肯定。
“你到武昌要做什么？”肖凉好道，因他前脚提到“关系到一个国家和民族的兴亡”。
“实不相瞒，肖兄。”关北垣毫不避讳，那双被黑眼圈困住的眼睛忽然迸
出
光，“我一直志在……建立一个真正‘大同’的理想社会。”
“‘大同’？”肖凉质疑得挑起了一边的眉毛。
关北垣遂向他耐心解释：“我想肖兄对我们所处的社会环境更是深有体会吧。连年的饥荒、割据、战
，
们身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而像肖兄更是要亲赴战场，把脑袋别在裤腰带里，这样的子想必也谈不上真正的幸福。”
他说着说着，
绪激动起来，站起来在屋子里踱着步子，挥舞着臂膀：“我要建立一个像孔孟所描绘的‘大同’社会。在这样的社会中，每一个，无论男
老幼，病弱残疾，不仅能够吃饱穿暖，还能接受到良好的教育。这样的社会中，更没有为了一己私利的割据战，都能心怀为公、为天下的理想。”
步伐飘飘然的关北垣忽然转身，指着正弹着琵琶的雏
，嗓音如裂帛一样，石破天惊：“这样的社会中，也不会再有。男和是绝对平等的！”吓得这位小雏弹曲都走了音，却还是战战兢兢地继续弹着。
他又两三步跃到烟榻边，拿起烟枪重重磕在榻桌上，那声音沉闷得没有骨气：“也不会再有大烟……”
肖凉一直在自饮自酌，色不为所动，他好像是略微斟酌了一下措辞，问关北垣：“你是要革命？”
关北垣坚定地说：“是改革！也可以说是‘兵不血刃的革命’！在我看来，以武力改朝换代只是下下策。中国的历史上，几千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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