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软

甩挑子不了，换一个新的会所。如果要换，她要考虑她能不能忍受其他会所的规则。相对来说，红磨坊还是把在当看，不是的地方都隐藏在了黑暗里的角落。从一个火坑跳去另外个火坑，真心的？

第二个，趁此机会回归正轨，她之前算了她现在的钱，在她母亲况稳定的况下大概能撑一至两个月。或许她可以趁此机会尝试别的机会，比如当个模特？或者签个工会做网红直播？只是这事儿说起来容易，现在都往互联网上跑，究竟谁能火谁不火没知道。再说，起号养号还要时间，走颜值不能变现，她又没有太多的时间做内容，最坏的况，如果真出事医院那边就是立刻马上的要钱。

第三个......

“你是不是还在上学？”顾宁宁闷声半天开问道。

“怎么突然问？”

顾宁宁看了她眼：“随便问问，感觉像文化。”

这句“文化”，温樾一时间分辨不出是褒还是贬。

温樾很少提起自己的事，就算别主动问她她也是两三句话便过去了，或许是私心里她还是很失望自己会沦落至此的。

以色谋生，这事本身就跟她的价值观相悖，一边违背着，一边还要假笑着应对，有时候温樾自己都分不清真假，酒喝多了晕了，演久了就像是真，究竟哪个才是她？

n.27

在又一个李幽把茶点布置好的晚上，温樾忍无可忍：“幽姐，我想见秦峥。”

李幽笑眯眯的：“好啊，我帮你问问。”

温樾这些天给自己的“转行”做足了准备，她先给陈思梦发给她的那个大博主发了自己的全身视频，那位博主是陈思梦上网冲看到的，算是个“星探”，在互联网上选普通的素当模特。邮件发了，已经石沉大海两天。

同时，她花了些时间研究了各大平台的在校博主账号，目前热门的大概分了几类，像是学渣备战考研，像是高材生侣恋常，还有寝室组团搞笑视频......

温樾平时刷这些平台的时间不多，一时间要补太多的“课”。她连最基础的，做内容里的“内容”都没有思路，别说怎么进行下一步了。

凌晨，李幽给温樾发了个住宅地址，跨越半个城，距离红磨坊三十多公里。

去的路上，温樾想起秦峥的那句话：“给一个当狗总比给一群当狗好。”

她有去另外一家跟红磨坊齐名的会所试过，面试她的是个男经理，一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