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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被背叛的扭曲感，他看向陈羡，再次开
声线都止不住地颤抖。
“干什么？”
“我问你，你消失的那段时间，是不是和秦湛在一起？”陈羡压低了声音。
他刚问完，对方却一把甩开了他的手：“谁告诉你的？”
“我猜的……..但是是他吧，你每次见到他的种种反应，以及现在…….”
周燎深吸了一气：“别他吗在这
猜，和这个
没有一毛钱关系。”
“那他要出去
换，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你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周燎转过身一字一句地看着陈羡开，眼白里是满布的血丝，在夜色下看起来极其骇。
“因为他凭什么走？他敢走，这次就敢换作我把他的腿打断。”
陈羡依然在周燎中挖掘不出任何关于此前他消失那段时间发生的事。
对他来说这件事很怪，怪的点在于如果周燎真是遭受过秦湛迫害，为什么出来后他会不和任何谈起或者说是揭露那段事
，而是一直以来自我消化忍耐着心理疾病带来的折磨。
只要周燎不松，谁也无法得知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羡觉得自己这一年多就像在拍走进科学，在自己兄弟身上发生的事都太过诡异，他能够串出一个不算完整的梗概，但他始终无法摸透周燎的心理，又是为什么从来不开讲那段像是就这样被冷藏了的过去。
这几天周燎的状态又回到了过去，和之前不同的是，他的痛苦不再沉默，而显得
躁。
稍有一句不是，整个就像被点燃的炮筒，一引就炸。
到周燎生
当天的时候，陈羡差点连周燎都联系不上，他以为是又吞药自杀了，跑到周燎家中的时候，一把推开他卧室的门却被吓了一跳。
他之前在周燎家都睡得客卧，也不会半夜没事去周燎房间。
所以推开门看见漆黑的室内，周燎一只手的手腕挂着镣铐和床
连接着，整个蹲在地上的角落里抓着发的时候，陈羡都差点认不出这是周燎了。
一个在黑暗的环境里，自己把自己拷起来，这个画面实在诡异又惊悚。
他靠近的时候还听到周燎嘴里小声地不断地念着去死，我不需要你，你也一样，像是在和脑子里的什么东西做抗争一样。
“周燎！”
陈羡蹲下身，看到旁边亮起的手机上是周燎母亲发来的消息，像是又忘记了今天是他生，让他下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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