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哥哥也要多吃一点哦。 【:. 收藏不迷路!】”

说完，她就像是小猫一样蜷起来，钻进他的怀里摸肚皮。

“梨芽，不许这么没规矩。”说。

“哦……”她坐起来，把脑袋搭在桌子上，看着他，眼睛像是月牙一样弯起来。

刚挨了训，也不知道在傻笑什么。

五条悟低下，喝了一她说的超级美味鰤鱼汤，很平凡的家常味道，但里面装着满满的用心，伏见大吟酿的酒糟被换成了没有酒的另一种，小孩子喝得多也不会有问题。

“超好喝吧？”她又凑过来，身上带着花的香气。

“还不赖。”他弯起嘴角。

吃完饭，一起坐在房间的地毯上玩纸牌，她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又要玩牌，小脑瓜忙得团团转，时不时被彩的节目吸引，盯着电视看，目不转睛。

五条悟不催她出牌，只是懒洋洋地倚着沙发看她，没多久，新年的钟声响起来，她欢呼一声，丢下纸牌，和电视上的一起倒数。

“10、9、8、7……”

数到一的时候，她笑着看过来，把藏了一晚上的彩带扔到空中。

“新年快乐！”

五颜六色的彩带飘满客厅，五条悟抬起眸，看见灿烂、温暖的笑容。

只是没有持续多久。

大晦当夜，要去寺庙听108下钟声，还要去社初诣，这一夜，是京都的不眠夜。

很快，她被牵走，五条悟也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移门敞开，他一个坐在缘侧，百无聊赖地看雪。

仆们离得远远的，不敢上前打搅，从远处看，大到足以容纳十数居住的院子，只有白发男孩一个坐在那里。

新年参拜的热闹之夜，这里寂静得能够听见落雪的声音。

太安静了。

五条悟垂下眸，看着地上的蚂蚁——五条家的长辈也好，仆从也好，和蚂蚁好像也没什么两样。

总是跪在他面前，露出无趣的卑弱表。

如果一出生就是这样倒也没什么。

如果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不怕他、总是往他身边爬、整天对着他叽里咕噜的小团子的话。

他或许也会把这样的场景当做理所当然，成为他们中的子大，在腐朽的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