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病在不能辨认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造成危害结果，经法定程序鉴定确认的，不负刑事责任，但是应当责令他的家属或者监护严加看管和医疗；在必要的时候，由政府强制医疗。

间歇的病在正常的时候犯罪，应当负刑事责任。

尚未完全丧失辨认或者控制自己行为能力的病犯罪的，应当负刑事责任，但是可以从轻或者减轻处罚。

醉酒的犯罪，应当负刑事责任。”

这一段话旁边还能看到用橡皮擦拭过的留下的铅印。

雅芝看完彻底沉默了，她无话可说。

“您在查找这些资料的时候目的非常明确，主观也非常强，所以你做的这一切都是试图为脱罪找到更好的办法，不过我说的“脱罪”并不代表你就一定有罪。”

雅芝此时此刻冷静的可怕，只是眨了眨眼睛，她与方圆的流已经变成这些微小的动作和表。

方圆还清楚地记得，雅芝不久前曾急切的希望警方给她定罪，而她证明自己有罪的方法竟然就是自己塑造出“第二格”，那她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你一方面很急切的证明自己有罪，可是一方面又试图通过法律漏让自己脱罪，这听起来真是太矛盾了，如果我是你，一开始就会极力证明自己无罪，而不会这样多此一举。所以你根本不是在为自己脱罪吧？”

雅芝依旧是沉默，但方圆的话直击要害，显然触及到了她心里敏感又脆弱的经，她的手不由得抖动起来。

“雅芝士，你有权保持沉默，不过我相信有一天你会亲对我说出全部的事实真相，不过在这之前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清楚，你做的这一切究竟值不值得？”

方圆对雅芝的心理防线展开了进一步的强烈攻势，但雅芝根本不动声色。也许现在的她觉得，沉默是掩埋真相的最好方式，也是保护自己的唯一办法了。

对于雅芝突然的沉默，方圆也无济于事。不过他也不是没有收获，反而可以说案件有了实质的进展。

雅芝借说公司有事，需要先走一步。方圆也没有十足的理由限制她的身自由，只好让她先回去，并告知随时会传唤她，让她电话保持通畅。

第30章

说起来方圆从警校毕业之后就很少参加体育运动了，以前上大学那会儿几乎每个礼拜都有体能训练，而且他酷篮球，身材一直保持得不错。现在警局每天大事小事不断，旧案子办完新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