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况下，从远处朝竹干打出小孔，也是被师父出来的吧。

代完白子玉，君山转向她，却没说什么，只让她出剑。

于是师徒二过起招来。

姚玉照应对得并不吃力，她能感觉到对方一直在引导自己。

一炷香后，她手中的剑被轻轻夹住，一根树枝虚虚抵在她喉间。

“控制尚可，只是力量稍弱。”他扔开树枝，退了一步，道，“我会教你如何增强力量。”

他带她步入一旁的树林，双手结印，然后两指并拢，指向一根生了花芽的桃树枝。

姚玉照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景象：树枝以眼可见的速度开始伸长，小芽膨大，绽出一朵朵桃花。

“这是‘生’。”

他反手指向另一根树枝。而这一回，它却渐渐枯萎了。

“这也是‘生’。”

“你的力量源于‘生’。对战时，如能抽取对手生机，或直接借外界生机打击对手，威力必然大增。”

“我要如何运用？”

“我会为你编一套合适的功法。”

“多谢师父。”

“不必。”

两之间忽然沉默。姚玉照不自在地别过，佯装在看眼前的树枝，实则心里直泛嘀咕：师父怎么说话一本正经的，笑都不笑，白瞎一副好相貌了。不像师叔，笑得多温柔啊……

半晌过后，终于有一开：“你可有什么事要问我？”

她赶紧收起脑子里七八糟的念，努力想了一下，然后把过试炼塔屡屡失败的事说了出来。

君山听到她对变阵幻境的描述后，回应道：“我可以教你如何破此阵。”

她面色一喜，正要道谢，却听对方慢悠悠来了句：“不是现在。”

“……”

“星移阵可会解？”

“不会。”她有些摸不着脑，跟它有干系么。

“你说的这个变阵，是我放进塔中。要破此阵，先得会解星移阵。”

“！”

她脑瓜子嗡嗡的。

害她疼一个多月的罪魁祸首竟然是自家师父？

“不过，不解阵，也可以过关。”他说，“不是所有的问题，都只有一个答案。”

“似白虹饮涧，玉龙下山，晴雪飞滩。”——乔吉《双调·水仙花》指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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