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李秀玲】（66）

的看了她一会儿，终究还是没再说什么，继续沉默的摆弄着手里的菜。

一顿晚饭吃得沉闷且压抑。

小娟今天又到舞厅来了，琳琳还是音讯全无，她已经报了警。

李秀玲和张晓芬见这事儿闹大了，私下里一商议，估摸着没准警察还得来做调查。

俩做皮生意的，自然打心里不希望和警察打道，张晓芬因此还埋怨了她两句，都说了平时别和那姐俩走太近。

李秀玲倒不怪她，但小娟不错，平时跟自己也总是姐长姐短的，谁能想到如今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又想到琳琳那孩子也不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于是闷闷不乐。

张晓芬也不是发自内心的对她有意见，见她心不好，又反过来劝她，要不是专门抓卖嫖娼，警察一般不会管她们这些破事儿，真要来调查了，跟这事儿相关的有啥说啥也就是了，应该不至于被搂打兔子给逮进去。

俩这些话当然不是当着周向红面儿说的，怕被她知道了，从而对舞厅里这些事儿太过了解。

周向红这边俩也是心事重重，倒是王雅丽强打，在饭桌上尽量装得若无其事，这才使气氛没有糟糕的那么明显。

第二天中午张晓芬吃完饭走了，王雅丽做贼似的来敲周向红家房门。

虽然她知道李秀玲上午也不在家，但这事儿也得背着点张晓芬。

周向红是早早在家收拾完了的，正坐立不安的在屋里等着。

按王雅丽的意思是喊上了她就走，但周向红还是把她先拽进了屋，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好了，半天才吭吭哧哧的问自己身上这套衣服穿的行不行。

王雅丽知道她是紧张，又劝了几句要不就算了的话，到底周向红还是咬牙坚持要跟她去见识见识。

说是见识见识，回来再研究，其实她是已经横了心，也明白自己这事儿没啥研究余地了。

俩熘达到友好公园，一路上王雅丽嘟嘟囔囔的先给她说了点儿况，顺便算是给她心里打打预防针，反正今儿周向红就是去看看。

公园拉客这活儿其实没啥技巧，那几条小路如今公认就是寻欢卖的场所，也没啥管。

到了之后她让周向红跟在她身后不远，周向红顺势躲在小树林的边儿上，这地方好歹感觉上有些遮掩，不至于被一眼就看到，还能听见王雅丽跟别谈生意。

其实那都是错觉，就像学生们在教室里考试作弊一样，自认为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