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与操之歌】（16）

牲的。

就这样，里面和外面僵持了起来。

外面的已经越来越多，凯撒斯的喉咙也越来越痛，恐怕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彻底哑掉。

感觉外面的已经不少了，凯撒斯决定赌一赌。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用尽全部力量大吼一声：杜……杜！瓦！克因！！！喊完后，喉咙疼痛加剧，并且开始剧烈咳嗽，吐出了一暗红的鲜血。

这是约定的暗号，如果不起作用的话……锃！锃！锃！听到房间内的喊声，门外的士兵中突然有几将长剑砍向了身边的，突如其来的倒戈让其余的反应不过来，一瞬间就被屠杀殆尽。

凯撒斯终于支撑不住，武器脱手，直接坐在了地上。

几名满身血污的士兵走了进来，看着凯撒斯的眼睛里充满了狂热。

他们为凯撒斯套上了士兵的衣服，扶着他离开这里。

看来之前拜龙教在君临城传播信仰的行动很顺利，甚至将一部分士兵都洗脑成了拜龙教的信徒。

红堡内一片大，凯撒斯在城内的护卫几乎被全部杀死，兰尼斯特的士兵在四处搜寻凯撒斯。

此时君临城的城门已经全部关闭，凯撒斯没有去离红堡最近的临河门（烂泥门），而是在几名拜龙教狂热分子的掩护下朝西北角逃去，穿过鞋匠广场来到最远的诸门。

诸门这边静悄悄的，几名狂热分子朝旁边没有窗子的铁屋喊了一声杜瓦克因！这间铁屋是大门的保卫室，诸门是唯一一处渗透有拜龙信徒的大门。

里面传出轻微的利器割喉的声音，然后诸门缓缓打开，几扶着凯撒斯往西北方向逃去。

虽然已经逃出了城外，但是徒步的话基本不用一天就会被抓回来。

幸好在城外的隐秘处已经提前准备好了马匹，由于数量有限，两个护送着凯撒斯逃离，其他的分散开来扰兰尼斯特的视线。

天已经亮了，朝阳的光辉铺散开来，照在凯撒斯的背上带来一丝暖意。

他无力地趴在颠簸的马背上，任由两名信徒牵引着往前走。

他嘴唇苍白干裂，眼睛开始浮肿，恍恍惚惚中思考着事的来龙去脉。

异常的兴奋……睡去的玛格丽……太后的寝室……青亭岛的葡萄酒……一切的一切都像是早有预谋，即使已经预料到会有对自己不利的事发生，自己却仍然一步步落入陷阱中。

也许他和瑟曦的私早已被知晓，就是他去找瑟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