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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竟然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
她开始呻吟起来,不住地向他求饶,这是和老公易文和亮的过程从来不曾有的,她的呻吟明显助长了他的童心,故意开始用不同的手指在两个同时挤压按摩,这是一种几乎没有尝试过的感受,有些疼痛可是竟然引发了一阵快乐的狂。
你要玩死我了。
她喘着气说。
他站起来,靠在她身边躺下来,手指依然在她身体里面,低着咬着她凸起的,说我几年前就想这么玩你呢。
一句话说的贺兰嘤泣一声,换来了他牙齿对更有力的研磨,贺兰扭曲成一团,觉得后庭被刺的深了,不由夹紧了。
她瞪着他,牙关咬得紧紧的。
为什么这么对我,她哼哼道。
放松些,我要拿出来了。
他说。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到他说的放松,因为是没有体验过的两个地方都被充实的时候如何用力或者放松,所以只有在她不断呢喃呻吟间他慢慢抽出湿淋淋的手。
好了。
他说。
弯腰从床柜扯了纸巾擦拭了手,捧过她的脸,狠狠地亲吻,两个的舌缠厮磨,最后把她放开,让她大大地喘气,等平息下来再次捧起她的脸,把他往下面推去。
贺兰知道他想要什么,挣扎着想逃开,但是他的有力让她无法得逞,她的脸没有悬念地抵在他双腿间,触到那根半软半硬的东西,她反而安静下来,好地睁眼打量,房里黑乎乎的,看不清什么,于是只能用手去触摸,握住以后内心又是一阵惊呼:这是什么怪物啊?
接着触碰的时候摸到下面两颗巨大的丸,让她的叹息变成无奈:原来与之间有如此的差异,她心中的知想男应该是类似两颗鸽子蛋,但手里此刻握着的明明是两颗小蛋了。
那条东西皮肤清爽滑腻,前段也有了些许的涌出物,她知道无法逃得过,也无法躲避自己的好心,唯唯诺诺地张将前段慢慢吞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