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 第5.18章

第二天早上我和益西带着两个弟兄们再次来到刑讯室的时候，朝香正赤条条地蜷缩在地上睡的正香。

听到我们的脚步声，她立刻睁开了眼睛，吃力地挣扎着爬了起来，端端正正地跪在地上，手背在身后仰起脸地看着我们。

昨天我们把她整整折腾了一天，到天黑的时候，她灌了一肚子骚水，下面被自己的流血不止，整个像被抽了筋似的软成了一滩泥。

吃晚饭前，益西命弄来热水把她下身和子都清洗净，她像被去了魔咒一样，立刻身子一软，瘫在地上睡死过去了。

益西勾起朝香的下，津津有味地察看她挂着白色痂的嘴角。

朝香这时突然脸色一变，不顾一切地甩开益西的手，一面不停地撅起圆滚滚的大白把往地板上碰，一面声泪俱下地哀求不止：“我是母狗……我是骚母狗……我乖乖的让兄弟们……我给你们舔……求你们高抬贵手……拜托啦……都来我吧……我是骚母狗啊……”原来，她看见了我们身后一个弟兄手里拿了一捧麻薯，另一个弟兄正端着那个小石臼，不紧不慢地磨着麻薯浆。

我和益西对视一笑，这回看来是差不多了，这母狗是彻底服软了。

屋里的几个弟兄都跃跃欲试，不过我想了一下，拉起朝香脖子上的项圈，把她朝屋外拖去。

朝香被我拖着，但又不敢站起来走，手忙脚地跪在地上爬，像条狗一样被我牵到走廊里。

正是起床时间，弟兄们都在忙着洗漱，看见我把朝香这幺赤条条的牵了出来，一个个好地跟在后面看热闹。

我牵着母狗径直来到厕所，里面臭气熏天，蹲了好几个，一个个都露着大白。

朝香见了这场面脸唰地红了。

我一眼看见顿珠正好刚完事，正从兜里往外掏纸，忙和他打个招呼，让他停手。

顿珠看看我，再看看我手里牵着的表温顺的母狗，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他慢条斯理地把纸塞回兜里，朝眼看着我的脸色的朝香打了个呼哨。

我踢了母狗一脚，喝道：“去，给顿珠老爷舔净！”朝香一愣，好像没有明白我在说什幺。

我一瞪眼：“怎幺，不懂话啊？”朝香的脸色立刻由红变白，连连点，一边小声应声“是”，一边忙不迭地爬到顿珠后面。

把她的桃花面凑到顿珠臭烘烘的大下面，伸长红色的香舌，老老实实地顺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