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低俗，救赎（下）

一边展开双臂。

王小亮抬起眼，沈静冰靠在马桶上，脸上带着淤青，温柔地展开双手。

忽然不是他的主了，王小亮垂着脑袋，蹲下身，轻轻和她拥抱在了一起。

沈静冰看着这张格外显得委屈和失落的表，忍不住笑了笑，伸手摸着他脸上的淤青，道：“看，淤青，我左边你右边，是一对了。”

王小亮将脑袋埋在她让出来的房上，这么软又这么大，把脸埋在里面好像能逃避些什么，沟当中有种甜香温暖的气息，他紧紧地搂着她，不言不语。

“你知道，为什么姐姐总会幻想吗？”沈静冰轻轻摸着他的发，怜像是要把心中填满：“因为不会幻想，就活不下去呀，姐姐高中的时候，其实也在学校被霸凌得很厉害哦？”

王小亮错愕地抬起。

“那个时候胸很大，发育得很好，但姐姐很自卑呀，因为总有说我是骚货。”她轻轻摸着王小亮的脸：“后来驼背越来越厉害，但也没有作用，因为胸是没办法靠驼背隐藏下来的，于是我在班里不说话，被欺负……后来，她们把姐姐拖到了厕所，脱光了之后，用烟烫了我，扯着我的发，录了视频……最后好像在一个色网站上卖了很多钱。”

“还叫来一个高年纪的男生，要他来强我。”她柔和地分开腿，指了指小的一处：“看，这里有烟烫出来的痕迹哦。”

王小亮有些湿润的眼睛，他低，沈静冰伸出手指给他看——阴唇的右侧有一个颜色略有些深的烟疤，最后愈合有些问题，有一个米粒大小的痕迹。

他看了几眼，心里有些痛楚，用力点了点。

“不过叫来那个强姐姐的，最后不敢做，因为害怕强罪要坐牢，然后，他就对着姐姐自慰，出来后，迫姐姐喝了下去。”

“当时真的很害怕……后来就是恨，无数次地恨那一天，我想当时我应该藏一把刀，我应该捅烂她们的嘴，捅烂他们的眼睛，我应该疯了捅死一切，我想应该拿着手机拍她们的脸，曝光出去，告诉她们的家长，告诉老师，让她们根本就没办法在这社会上立足，最后哭着跪下来和我道歉。”沈静冰柔声说：“但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王小亮有些哽咽：“但是，今天他们向我道歉了。”

“嗯哼～”沈静冰捏了捏他的脸，笑了笑：“姐姐，是那种被虐待之后，会觉得很安心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许主动被虐待，比被无奈虐待，要来得有掌控感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