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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母亲越来越不常笑,总是瞧着瞧着,忽然就对他流下了眼泪。
他离家的时候甚至没见着母亲,他们告诉他母亲病了,却不让小应风色瞧去。
太君亲自牵他步出家门,直到应风色上了软轿都不肯放开,那纸也似的粗凉肤触令如今想来,还禁不住地皮发麻。
“要像你二叔那样,光宗耀祖,再回来瞧你娘。
”老轻道。
上山之后,太君一次也不曾批准过他回家省亲,娘亲年年派送衣衫银钱到风云峡,来的既非母亲身边的丫鬟仆,也不是应风色熟识的府内,说话皮笑不笑的,问什么都只得满虚文。
应风色十岁那年太君逝世,遗命他不许回陶夷奔丧,此外再无只字片语给这个离家多年的孙儿,“该说的在你上轿时都已说完”之意,就差没遣刺在应风色手臂上。
隔年韦太师叔也走了,应风色以宗主的身份,在偏听接见府中派来的使者,是一名老账房,应风色还记得小时候让他抱着玩过。
带上山的礼物十分体面,银钱更是偌大手笔,却没有衣衫靴鞋之类的贴身用。
应风色在谈话的某个瞬间,忽明白母亲早已不在,他们一直瞒着他——自是出于太君授意。
母亲……是什么时候走的?他翻着衣柜底层那些早不合身的衫裤,试图找出风格丕转的起始点。
不对。
他上山一年,自称衔母亲之命的那他完全不认识,体贴的母亲才不会这样做。
不让母亲身边的来,是担心她们一没忍住,向他吐露母亲的死讯么?很有可能。
而他离家那天,母亲甚至没来送他,会不会在那时,母亲便已——应风色望着月门的另一侧怔怔发呆,门里黑黝黝的,仿佛随时会跑出什么噬的怪物。
现在他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了;穿过这座月门,就能抵达母亲独居的小院。
他会在院里,找到答案么?应风色静静坐了许久,始终没有起身的勇气,转望向应无用。
衫如山水的披发男子,温柔地接住他的视线。
“你没看见、没听见的,不会在此出现。
就像你没问过我‘叔叔你去了哪儿’一样,在你心里本能地知道,这不会有答案的。
但无论你做了什么,或没做什么,她都不会责怪你。
“她用了一个很傻的法子,或许也是她唯一能想出的法子,想把你留在陶夷,一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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