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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挽松也可能故布疑阵,刻意将自己推到风尖前,借此营造受诬的假象。
应风色灵机一动。
“我能改变识海之内的景象不?譬如按照我的记忆,打造出某个我经历过的场景,必须跟当时一模一样,没有任何造假或模糊之处——”冒牌叔叔笑起来,眯眼的模样有几分宠溺,更多的是心领会。
“你想回到哪个时点?”“白城山。
首降界。
”应风色道:“我想再瞧一瞧那晚顾挽松的模样。
”最终应风色重历了降界的所有片段。
并非是单一、连续或不可逆的,识海之内,依深层记忆所重现的片段可任意重组,顺进、逆反、放大、往复……现实界的经验法则在这里变得很模糊,只有感觉是实实在在的。
他原以为再次看到鹿希色会很痛苦,然而每段记忆、乃至每个瞬间的郎都超乎想像地真诚,她是真的与他并肩作战,专心完成任务,用尽气力,奋勇求存。
应风色试图从她身上找出一丝叛徒的猥琐,却始终不可得。
她看他的眼是那样的专注而灼热,以致男儿末能察觉郎常覆于浏海下的那只眼瞳是鹿石。
应风色一遍一遍重历降界,着魔似的无法自拔;他试过在任务中杀死她,出恶气,事到临才发现自己下不了手。
每回结束他总是热泪盈眶,胸痛到难以承受,不得不重新展开一,强迫自己投入生死关的游戏,或者只为了再看伊一眼,直到应无用强制中断他的执迷为止。
“过……过了多久了?”他感觉十分虚弱。
自解放韩雪色之魂、使识海重归稳固以来,首度如此。
这很不对劲。
应无用递来一方拧过的湿濡白巾,贴额的瞬间应风色才又感觉活着。
“在这里,时间没有意义。
”羽衣秀士忍住了叹息,为他揩抹面。
“体所畏若是‘衰劳’二字,那么纯粹心识惧怕的就是‘迷失’。
当识海还不够强固,迷失会使意识慢慢衰弛,最终烟消雾散,可以理解为心识的死亡。
此即为‘失’。
“但‘失’不是最可怕的,你该怕的是‘迷’。
“当识海足够强固,沉沦于这些感官和记忆的片段里,不足以让意识消亡;你只会沉浸其中,被不断重复堆叠的感官记忆分裂得更细碎,最终连自我的概念都解裂殆尽,成为在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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